“李默同学，根据你的优异成果，燕大研究生院教务处决定提早为您操持结业手续。”度过了几日安闲的时光，李默一大早点开电子邮箱，就看到了封署名燕大研究生院的电子邮件。
“博士结业？”
“吴传授为什么没有通知我？”
“不到一年就能结业吗？”
“不用答辩吗？”
无数念头涌向他的心头，如果不是这份邮件的开头加盖了电子印章，他都要疑惑这是一个恶作剧了。
华国对于博士这种最高学历一直采取的是宽进严出计谋，硕士研究生经过考试，成果合格就可以读博，但要念结业，却必要独立的学术成果。这也造成了近年来，无数“老赖”博士的存在，他们因为没有拿出手的论文，迟迟不能结业。
“从什么时间起，燕大的博士结业这么俭朴了？”李默思索了片刻，他确定并没有提出任何申请，也没有递交过论文。
怀着这种念头，他从手机中翻出了研究生院的办公电话。
“你好，我是吴传授的博士生李默。”他在电话中有礼貌的说道。
“李默传授，您好，这里是燕大研究生院。”电话中传来一个悦耳的声音。
博士李默，李默传授？混乱的称号让他不晓得该如何开口了，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绪。
李默问道：“我念问一下，结业申请是怎么回事，我并没有提交过结业申请啊！”
“您稍等，我帮您查询一下。”电话中传来一阵“翻阅”声。
“是这样的，是您的导师吴传授帮您提交的申请。经过研究生院的审核，您曾经符合了结业的条件。”电话中的工作人员给出了答案。
吴传授？李默拿着话筒，他这才念起自己曾经很久没睹到教员了。
“李传授，您看什么时间有空，来把手续办一下。”工作人员在电话中催促道。
“喂...您在听吗？”
“喂.....”
李默轻轻挂掉电话。
为什么教员会赶走自己呢？难道是由于没去上课，吴传授生气了？
对于这位恩师，李默有着特殊的感情，是恩师把自己从蒙城一高带到了燕大，并且恩师儿子悲惨的遭遇，深深的刺痛了李默的内心。
怀着坐立不安的表情，李默来到数学系吴传授的办公室。
轻轻推开门，数位博士生正围在吴传授的办公桌前，好像在讨论什么问题。
看到他进来，吴传授仿佛遇到了救星普通，“李默来了，正好有一道数论题，大家看不大白。”
李默看到吴传授的表情并不像是生气了，表情放紧了许多，走向了办公桌。
围着的博士生们让开了一个位子。
“就是这道题，据说是国外常青藤传播出来的，你看看。”吴传授指着桌子上的草纸上说道。
自然数10， 100， 1000， 10000，10000....有什么特殊关系？
这算什么题目，100是10的10倍；1000是100的10倍；....它们之间是倍数的关系！
舛讹！题目中要求的是“特殊关系”。这是一道“发集性”题目！
李默向来讨厌这种“发集性”题目，因为“发集性”题目就像脑筋急转弯一样，结果凡是出人预料。
近些年数学界开端流行这种题目，好像做了这些题目，学生的思维就会发集一样。实在，只要是人为设想的题目，必然会受到结果的约束。所以在李默看来，这种“发集性”题目只是在故弄玄虚。
“发集...发集...”他皱起眉头，努力揣度出题人的用意。
既然十进制行不通，那么两进制呢？
10的两进制是1010，100的两进制是1100100，1000的两进制是1111101000....
两进制有戏！
那么5进制呢？
10，100，1000，10000的5进制是20， 400， 13000， 310000， 11200000....
李默眼神一亮，这不就是beatty-rayleigh 定理的一个推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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