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项妃儿再也没有了常日里的趾高气昂。她死死的抓住阮柒的衣襟，盼望阮柒能为她说两句话。
阮柒垂眸看着她：“真不是你做的？”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项妃儿睹阮柒仿佛是相信她，急速急声解释，“我微信里没有和李明的聊天记录，两百万也不是我转的。我底子不认识什么李明！我在剧组那么多天，睹都没睹过他！”
李明是道具组的人，每天在片场忙来忙去，按理说《烈火》的演员们都应该对他有些眼生。
可项妃儿眼高于顶惯了，小小的一个工作人员，她从来不会放在眼里。
所以，项妃儿是真的不认识李明。
阮柒看着项妃儿的眼睛，她的眼里有慌张、无害怕，却独独不睹心虚。
项妃儿应该没说谎。
指使李明的人应该不是她。
“项妃儿，”阮柒浅声开口，“你说你没指使李明害我，但和他聊天的微旌旗灯号是你的，给他转账的银行账户是你朋友的朋友。这么多证据，即便我相信你，警方也不会信你。”
“可我真的没做过！”项妃儿快崩溃了，“我真的没做过！我不晓得李明为什么会有和我的聊天记录，我的手机一直都放在助理那……对了，助理！我的手机一直在小张那！必然是她用我的微信给李明发的消息！必然是她！”
项妃儿的助理小张，就是上次在帝都电视台化妆间狂喷香水的那个女人。
阮柒回忆了一下小张，然后抬起头看向项妃儿死后的警员。
为首的警员顿了下，开口道：“我们曾经询问过小张。她说项妃儿的手机确实在她手里，但她不晓得手诡秘码，不成能用项妃儿的微信和李明聊天。项妃儿，你仔细念念，你跟小张说过自己的手诡秘码吗？”
“我、我念不起来了……”项妃儿曾经慌了神，底子无法静下心思考，“我好像、好像说过密码，又好像没说过，我记不清了……”
警员睹她慌成这样，不由得皱了皱眉。
“既然你无法提供自己没有犯罪的线索，那我们就只能走顺序，先把你带回去了。项妃儿，你……”
“费事再等一下。”阮柒溘然开口，态度温和的打断警员的话，“我还有几个问题念问项妃儿，劳烦警员叔叔再给我十分钟可以吗？”
警员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
阮柒软软的道了声谢，然后蹲在了项妃儿面前。
“项妃儿，现在李明指认你是指使他的人。根据华公法律，这种罪刑至少要判三年。项妃儿，你念坐牢吗？”
项妃儿用力摇头：“不、我不念！我不念！”
“那你就冷清下来。”阮柒按住她的肩膀，声音微沉，“现在只有你能救你自己。你要是继续这么慌，等着你的只有坐牢这一条路。”
项妃儿满身一颤。
“我、我冷清……我冷清……”
“很好。”阮柒在她肩膀上拍了拍，“现在我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念不起来就慢慢念，不要慌。”
项妃儿苍白着脸点点头，右手还死死抓着阮柒的衣襟，仿佛曾经将她当成了救命稻草。
阮柒在她肩膀上轻轻抚慰了两下，声音轻柔：“第一个问题，在我们这个剧组里，你的手诡秘码都有谁晓得？”
“我的手诡秘码……”项妃儿强迫自己努力回念，“我的手诡秘码是上个月刚改的，小张、小张不晓得，我经纪人晓得。还有、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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