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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王海森身上有层皮，究竟是教育行业的，在行业内人脉颇深，又有不少知名校友。
对付这种人如果弄不好，就要被生齿诛笔伐。
究竟有些文人的骨头和嘴都挺硬的，顾笙也不肯意为了这点事惹一身骚。
不过顾笙这半个月天天费钱在报纸上帮王海森宣传，除了当初那件黑历史之外，还泼了不少脏水，早就将他身上那层皮扒下来了。
尤其是女学生那件事，洗都洗不干净。
就连当初跟他一起签名的马会成员，都不敢在皮相上跟他有太多瓜葛。
因此王海森被撞成重伤，底子就没惹起太多风浪。
何况他招惹了那么多社团，天晓得是哪个社团派人做的。
王海森这样了，唯一要注意的就是别让王威廉跑了。
如今王威廉正在保释中，走正规渠道肯定是离不开港岛。
“把王威廉的照片发给港岛的蛇头，如果他从谁那里走了，我就把他百口送去游泳！”顾笙挑着眉毛道。
“那个小结巴？”梁笑棠又问了一句。
“随便支配。”顾笙毫不在乎的摆摆手。
梁笑棠心里也有数了，出去后将事情交代一遍，随后给阿东打了个电话。
“笙哥怎么说？”阿东问道，之前就是他派人隔三差五去看看小结巴的情况。
“一个小太妹而已，笙哥都给记了。他说那个小结巴短了他一笔医药费，送她去场子上工还钱啊。”梁笑棠大大咧咧道。
“这样啊，这事我处置吧。”阿东念了念道。
“东哥，你这么上心？该不会是……”梁笑棠顿时嘿嘿笑起来。
“马子满街都是，但这女人身份有一点儿问题。”阿东直接道。
究竟是陈浩南的马子，陈浩南在洪兴也是做过话事人的。
如果下面的人把事情做差了，到时候大家脸面上都不好看。
半个多小时后阿东带了几人来到医院，推开病房只睹到小结巴正背对着门站在电视前面，一边拍手一边学电视里说话：“BC的C啊，斯文败类的类啊，类其余别啊，别离的离啊……”
整个人就透着一股傻劲儿。
阿东靠在门上喊了句：“那傻妞！”
随后小结巴才意识到有人进来了了，飞快转过来：“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来我房间？出去，都出去啊！”
“看来还不是傻子！”阿东点点头。“之前你在医院住了半年多，短了我们老板十几万的医药费。现在你既然没事了，就去做工还钱吧。”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不认识你们，也不认识你们老板！”小结巴大声喊道。
“你不认识我没关系，我认识你就行了！”阿东直接吩咐身边马仔：“去给她操持出院。”
“别拽我，你们要干什么？来人啊，救命啊！”小结巴不息挣扎，远处的护士朝着这边张望，然后便匆匆走开。
一个小时后，钵兰街的一家夜总会。
“阿东，今天怎么念着来我这里了？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十三妹叼着烟，笑眯眯的走进包厢，然后就看到缩在一角的小结巴。
“今天这是哪出戏啊？”十三妹笑道，坐到沙发上打量了几眼小结巴，莫名的觉得有些眼生。
“我是不是在哪睹过她？”
她跟陈浩南打过交道，也睹过几次小结巴，不过时间太久，也有些念不起来了。
“再念念？”阿东笑着接过十三妹递过来的烟。
“我一天睹的姑娘比普通人一辈子睹的还多，我上哪能念得起来？”十三妹努力半天后直接废弃了。
“你就别跟我绕圈子了！”
“她叫小结巴，本名苏细细，底本是跟长乐飞鸿的。”阿东笑了笑道。
“小结巴？陈浩南那个马子？”十三妹这才反响反映过来，仔细打量了几眼，总算念起来了。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这又是做什么？”十三妹沉吟一下问道。
“她之前在医院躺了那么久，短了笙哥一笔医药费。笙哥的意思是让她把这笔钱还上，究竟短债还钱嘛，天经地义。”
“还有，她失忆了。”
“上哪种工啊？”
“你看着支配，她短笙哥十三万六，利息算她低一点儿，三分好了。”阿东淡淡说道。
此时港岛法律允许的民间借贷最高利息为60%，月息5分。
3分利确实算是低的了，一年才36%的利息，少了快一倍。
“把她卖了能不能还上啊？脸蛋倒是不错。”十三妹开打趣调侃道，心里倒是宁神了，看模样顾笙没计划把她怎么样。
究竟是陈浩南的马子，有份香火情分在。
“行了，人就交给你了！”阿东起身道。
“你过来一趟就为了她啊？”
“怕下面的人做差了，大家脸上不好看。”阿东笑道。
随后阿东离开，十三妹走到小结巴面前上下打量。
“你要做什么？我是不会去做那什么的……”小结巴一脸惊恐。
“咦？竟然不结巴了？”十三妹有些诧异。“没胸没屁股的，你能做什么？先跟着我学着做事吧，等你把短的钱还了，你念去做什么都随你。”
她刚刚倒是考虑过要不要帮小结巴把那十几万给还了，不过脑子里念了一下，便不计划节外生枝了。
……
第两天银河影视将《豪杰本色》的剧本送过来了。
顾笙让编剧在一边大概读了一遍。
“把那些搞笑的内容去掉吧，混江湖哪有那么轻紧？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啊！一朝落了势，连条狗都要踩你一脚！”顾笙摆摆手。
这电影和赌神不一样，这部电影的江湖色彩更浓郁，而江湖从来都是你死我活的。
“有不懂的就去问笑堂。”顾笙念了念，晓得编剧不懂江湖上的事情，又道：“让他找两个人给你们做参谋。”
不用支配自己的马仔，就找那些曾经风光过，如今落了势的道上人就行。
“我晓得了，老板！”编剧连忙将剧本支起来。
顾笙挥挥手让他离开，然后起身往外走。
“老板，去哪？我去准备车？”阿武跟上来问。
“不用费事了，去拳馆转转。”
晚上有场竞赛，是封于修对泰拳王的。
这场竞赛顾笙倒是没做什么支配，按照双方实力，封于修起码八成的胜率。
并且此次的外围也没做什么手脚。
五场擂台下来，十个拳手进五，随后这五人还有几轮擂台赛，决出第一来。
这么支配，主要就是为了增加竞赛场次，哪怕后面外围支入下降，白捡的钱没不要的事理。
到了拳馆，里面还是老模样，封于修在角落练拳，沈雪在教人练拳。
另外高岗在拳台上给人当陪练。
另外拳馆里的人倒是多了不少，一眼看去起码一百多个。
“笙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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