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保佑：我建立了千年世家封邦建国，王道之始第五章：洛氏的选择在通往关东的直道之上，一支大概两百人摆布的军队正飞速疾驰着，两侧葱茏碧绿的风光不住向后退去。 这支车队很是低调，但从那些战马以及制式的武器来看，这必然是军队的精锐。 这一路人正是贾诩和蔡琰前往昭城的那一支。 从和洛空别离开端这一路上杀了不晓得几人，甚至刀上还带着些许的血迹。 贾诩回念起这一路上的所睹所闻，然后撩起了马车窗帘，望着蔡琰所在的马车，心中暗自惊叹。 因为洛空让他和蔡琰多交流一下，以贾诩的智慧对付蔡琰这么一个小姑娘的确是轻而易举。 贾诩原来以为洛空重视蔡琰是因为她的容颜，究竟洛氏有貌，对另一半的容貌就很在乎。 但是结果让他大吃一惊，蔡琰竟然真的能过目不记，并且出口成章，的确就是一个宝藏。 毫不夸张的说，只要娶了蔡琰，一个经学家属的底子就有了，尤其是那些官位高但是却骤然而起没有底蕴的高官。 并且蔡琰出身陈留蔡氏，父亲是当世大儒，这种家属的嫡女嫁给任何一个家属都必然是正妻，否则就是侮辱。 不要说蔡邕不肯意，就算是许多不相干的士族也不会愿意。 再加上蔡琰本身就谈吐非凡，一看就是能教子有方的人，这些时日的相处，让贾诩这种算无遗策，善不雅人心的人，都对她颇有好感。 无双侯能一眼看中蔡琰，让贾诩都感到佩服。 心中更是感慨，洛氏能保持人才的产出确实是有原因的，这蔡琰进了昭城之后，定然是要被洛氏子娶为妻子了，就是不晓得自己进入昭城之后会担负什么职位呢？ 正思索着，就听到有人骑马走过来说道：“先生，天色不早了，到了前面就休息一下吧，马匹都有些累了，该给他们喂些食物和水了。” 贾诩一睹是洛空身边的三护卫之一，于是问道：“我们还有多久到昭公国？” 护卫盘算了一下说道：“按照现在的速度的话，大概还有四天就到昭公国境内了。” 还有四天。 贾诩心中欣喜，总算是快要到了，于是让寡人准备休息，寡人生练的点起篝火，然后设置好防御，起锅烧水做饭。 蔡琰和三名女官从马车上走下来，虽然经过连日的奔波，蔡琰显得有些憔悴，但照旧是倾国倾城，满身温润如水的书卷气，标准的大家闺秀模样。 睹到蔡琰走下，贾诩笑道：“文姬小姐，再有几日我们就要昭城了。” 蔡琰在马车上问过女官这个问题，所以并不惊疑，但还是应和道：“先生你有大才，此番进入昭城，定然是会被重用了。” 正如贾诩惊叹于蔡琰的优良一样，虽然贾诩很低调，但在不经意的透露之间，蔡琰还是晓得眼前这个貌似憨厚的男子，胸中怀着万千锦绣，是个聪明到顶点的人物。 贾诩摇摇头道：“洛氏人才济济，诩这点微末本事，又算得了什么呢？ 况且若是为了重用，诩也不会在这里等着进入昭城了。 倒是文姬小姐，世界女子千千万万，但是像您这样的奇女子，可真是绝无仅有。 恐怕进入昭城用不了多久，诩就要以夫人称号您了。” 贾诩和蔡琰之间曾经很生了，并且蔡邕将蔡琰拜托给洛空，洛空又拜托给贾诩，从这种角度来说，贾诩算是蔡琰的长辈。 蔡琰如果能嫁入洛氏的话，那自然不必要贾诩费心，但若是不嫁入洛氏，贾诩说不得还会出手襄助保她的一世平安。 这对贾诩这种明哲保身的人来说，曾经是极大的认可。 蔡琰顿时脸红起来，从她的父亲将她拜托给无双侯，而无双侯接受拜托的那一刻，她就曾经念到了这一天。 现在临近昭城，这让蔡琰愈发的慌张起来，不过念念洛氏子千年以来都未曾有过无能的子弟，就算是洛愍公也曾经是同时期的豪杰。 并且洛氏子容颜冠盖世界。 公子陌上人如玉，就是洛氏子的真实写照，洛氏子还不纳妾，一生一世一双人，这么一念又有什么可担忧的呢？ 昭城女官闻言纷纷笑了起来，“文姬美到这种地步，又有大才，乃至于胜过洛氏诸位姑娘，一进入昭城，公子们定然恋慕啊。” 蔡琰又念起在马车上时的聊天，更是羞恼起来，这些昭城女官守礼的时候是真的守礼到一丝不苟，尤其是谈到有关于素王时，即便是暗里，也会行叉手抬额礼。 但是暗里聊天时豁达也是真的豁达，什么话都敢说，让自己动不动就捂脸不敢言语，然后她们便笑出声来。 …… 昭城。 洛彰支到姬昭的两件神器之后，就匆匆将还在昭城的洛氏嫡系叫了过来，先族中沟通一下。 洛彰将有关于祖宗再次显灵的消息告诉洛氏寡人后，洛氏子都很是震惊，洛氏女倒是能感受到那种特殊的波动，早就有所猜测。 “老祖宗三番两次让我们早做准备，就是说明现在这种形势有些难以适应新的乱世变化。 家主，这几年确实是有些难以支撑，从去年开端，能够分配给族人的物资等等都减少了一成。” 减少一成是个不小的数字。 洛氏有篆刻圣痕的顶层，有精擅处置政务的官员以及完备的监督制度，还有真神老祖宗信奉，还有昭城这座带着光环效果的城池，于是有了最强的家属。 但一个家属存活在这个世上，不成能完全依靠信奉而不吃饭，维系洛氏这一切的就是食物和水，这就叫做物质决定意识。 现在陷入了一个新的怪圈之中，就犹如邦周时期，洛国不扩张所以实力一直提不上去。 昭公国同样如此，就在以昭城周围发展，昭公国是不能发展疆土的，周围全都是大汉的地皮。 但是不发展疆土，在这个实力和疆土生齿绑定的期间，基本上依靠商业来繁荣的昭公国很容易受到影响。 这就是西域不能失去的原因之一，西域的无双侯国为昭公国攫取了大量的财富，保证整个家属稳步向前。
实在还有一个举措，但是没有人会提出来。 那就是应用白手套进行大规模的地皮吞并，但洛氏不成能做出这种事情来，搞商业对世界的畅通流畅是有利益的，搞地皮吞并是真的半点利益都睹不到。 虽然因为历史局限性，洛氏奇然候看不清历史前路，但明晃晃的做导致世界倒退的事情，那洛氏还不如直接灭亡算了。 素王血裔做不出那么丢人的事。 纵然我洛氏自缚手脚，背上仁义的枷锁，照样无敌于人间，大不了就让素王老祖宗救我。 “家主，这些年的倒退一是动荡的事势时事造成商路不通行，为了保证商业的通行加大了成本。 两是家属对世界的影响力不够了。 换句话说，家属的世俗权势不足！ 我曾经听过有人说县官不如现管，就是家属现在的写照。 汝南郡的那个袁氏，我翻阅过他们家的记载，是孝宣天子时才起家，就算是再往前推，根据聚集地推算，也不过是春秋时的陈国医生而已。 所谓四世三公，在汉朝也不是没有其他达到的家属，但是都不如袁氏会应用谋求，所以声势远远不能相提并论。 家属最为昌盛的时候，都是子弟退隐时。 比如先汉初年，后汉初年，那时的家属念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洛文王时，是家属商队通行世界最为顺畅的时候，从辽东半岛到岭南，通行无阻。 这是一件小事，但是却代表了家属在世界人心中的职位。” 洛彰若有所思，大祭司突然开口，寡人都将眼光放到了她的身上，这位大祭司是洛彰的堂妹，“家主，这些年家主底蕴的增加是不是在渐渐减少？” 最能清楚感受到家主底蕴变化的就是家主，祭奠的洛氏女同样能感知到一些，所以才有此发问，洛彰点点头道：“确实是这样，但家属身上的背担同样减少了许多。” 这是一条没有明说但全部洛氏嫡系都晓得的潜规则，家属背担过大就会带来鲜血与就义。 平衡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就是家主的任务之一。 大祭司若有所思的说道：“我可以确定，那位一直喊着要破掉汉廷天命的天一道主，他真的破掉了汉廷的天命，虽然我不晓得他是怎么做到的，但现在世界无命是事实。 这是家属的慌张时机，无论是什么结果，都不会加重家属背担，重振世俗权力，就在此时。” 洛彰心中只觉一痛，沉声道：“那个张角，实在就是阿霄。” ？？？ 这下整个屋中的人都坐不住了，甚至有几人直接站起来瞠目结舌，念要说些什么却说不出话来。 这件事的确太甚荒唐了，但是仔细回念了一下，又觉得很是合理，这世界怎么可能突然冒出来两个洛霄那样的人呢？ 况且是攻破一个王朝天命这样的事情！ 大祭司是唯一一个还能保持镇定的，又问道：“那阿霄去世了？” 洛彰面上显出悲哀“老祖宗说阿霄攻破了后汉天命，然后被天命反噬而亡了。” 终于接受这个现实的洛氏寡人再次坐下，但是场中气氛却一下子就不同了。 那可是洛霄啊！ 洛氏的天之骄子！ 洛彰感喟一声：“这大概就是阿霄的命运吧，他生来就是与我们不同的，他既然愿意做这件事，那说明他认为这件事就是必需要去做的。” “家主，看来这世界马上就要进入群雄逐鹿的阶段了，只不过不晓得是秦末逐鹿，还是先汉末逐鹿。” 秦末逐鹿变成改朝易姓，先汉末逐鹿就是汉室再授命。 谈到这个话题，洛彰的声音略微轻紧了一点，“上一次针对这个问题，我特意去询问了老祖宗。” 寡人顿时都好奇问道：“家主，老祖怎么说？” 洛彰回忆着当时的记忆，缓缓说道：“老祖宗说没有天命，事在人为，谁都有可能重新夺得世界。 若是有一统世界之人，就带到老祖面前，为他加上天子的冠冕。” 没有天命！ 寡人眼中满是震撼，但同时又瞬间被惊喜所充满。 老祖宗说没有天命那就是没有天命，那就意味着这世界完全要靠人力去争取了。 “家主，我的建议是，除了维持昭城一般运转的子弟外，其余最优良的子弟都派出去，就犹如秦末那样。 昭公国同样要动起来，战争一起，到了生死关头的时候，道德就会被突破，究竟都要死了，谁还会遵守规则？ 昭公国要保护好诸夏这条大河的河岸和河堤。” 关于吩咐消磨子弟退隐，这基本上曾经成了定局，无论是出于家属，还是出于世界，洛氏子都必须退隐，甚至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多多的退隐。 无论是自领一路诸侯，以藩属的身份插足，还是成为臣子，都要多一些才行。 至于昭公国中，洛氏女能够维持昭公国的不乱运转。 真正让寡人在意的是后半句，做好诸夏的护河堤，这件事是必要整个昭城洛氏去做的。 在秦末的时候，这件事完成的异常好，虽然战争造成了人员的减员，但都是一般减员，没有发生大规模的屠城事件。 现在很快就又到了一个乱世之中，家属这一次应该怎么去做，哪些底线是必要守住，哪些则无可避免，必要用什么样的手腕去做这些事，付出多大的代价，这都异常考验能力。 洛彰缓缓点了点头道：“这种事不必要特别在意，一件事合不适合，自然在世界人心之间，洛氏的底线聪明人都晓得。” “咚咚咚。” 外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家主，有公子空送回来的客人。” ———— 战争所造成的伤害不但仅局限于注定消亡的生齿，还在于对文明、人性以及道德的湮灭，这方面的伤害甚至犹有过之，但中国所幸运的是，在任何期间，这个伟大的文明都不缺乏顶天立地谨守道德底线的人，譬如永恒不变的洛氏。——《全球通史·古代中国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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