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渊死了，你是否就永久不包涵那个叫慕白的孩子？”楚风瑾问道。
倾歌猛地抬头，盯着他淡漠安静的脸。
还是那张黑沉沉的脸，也不晓得是真的还是假的。
但看习惯了，也觉得，实在是很好看。
连他都晓得穆渊是被慕白害死的……
“我怎么能包涵他？”
“为何不能包涵？他并没有下手杀穆渊。”难道，不是冤有头，债有主？
“就算他没有下手，穆渊的死，他也脱不了相干。”
若不是他们母子联手，穆渊怎么可能会惨死在南宫琴的剑下？
过去穆渊对她有多好，人有多温柔，她就越是记不掉和慕白之间的仇恨。
她可以不再找慕白报仇，但，她不能再与他有任何友谊。
那都是对穆渊的变节！
“你这孩子，奇然候，睿智伶俐。”
楚风瑾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可奇然候，却又有些太执拗，拎不清。”
“师父……”
“当日将穆渊送来，就是慕白支配的，这一点上来说，就能看出，他是绝对不肯意看到穆渊失事的。”
“可事情还是与他有关。”倾歌别过脸，此时此刻，真的不念再提起往事。
每次提起，心，都被扯痛一次！
真的很痛！很愧疚！
她没有保护好穆渊。
“若是穆渊还活着，他必然不念看到你如此。”
楚风瑾话语间，并没有几难得的味道。
甚至，很轻紧。
“固执于过去的仇恨，一如南宫琴，苦了别人，实在，也苦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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