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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打起来了!蔡卞的觉悟和选择!(1 / 2)

热热闹闹的大街上人来人往,身着冬装的公民们脸上都洋溢着笑意。

李乾此次没坐马车,而是推着两个秘书大公至正地走在大街上,一路逛来逛去。

东市,宝安居。

即便是豪俭遍地的京城,这家店肆也是鼎鼎大名,堪称东市中最齐全、最高档的玉石珠宝首饰店肆之一。

他们家还有配套的当铺、票号、酒楼等产业,一看就是有大背景的店。

设置俭华厅堂中燃着一盏盏明亮的琉璃灯,将堂内映的犹如白天。

宝安居两楼,李乾一行人正柜台前看着货架上的一件件首饰。

“老爷,这个很贵吧?”吕雉望着柜台掌柜手中的一只羊脂玉钗,美眸中虽有几分喜欢,但俏面上却又带着几分担忧:“家里曾经有许多了,还要买吗?”

“不贵,不贵。”店肆掌柜脸上带着如沐春风的微笑,为李乾这一行几人讲解起了这玉钗的优点。

“客官您可别小瞧这玉钗,您看看这上面一点瑕疵都没,据说还是宫里流出来的物件儿……”

虽然邻近年关了,贵客不少,但掌柜还是亲自来接待了眼前这几位,直觉告诉他,这一单可能能让他赚大钱。

只不过如今的进展却不怎么顺利。

“宫里流出来的?”

李乾撇撇嘴,原来很浓厚的兴趣一下子就少了大半。

宫里流出来的东西我再买回去,我是有什么大病吗?

摆布挽着他胳膊的武媚娘和吕雉也是掩着嘴噗嗤一笑,无意间展露出来的风情让劈面的掌柜都是一呆。

他越发肯定,伺候着这几个人准没错。

这么年青,身边还有这么漂亮的姬妾,肯定是什么朝廷大员家的公子少爷。

有钱,又带着女人,这种膏粱子弟的钱才是最好赚的……

掌柜脸上的笑容又真挚了三分,只不过还没待他开口,李乾就沿着柜台往另一边走了。

“还有没有其余。”

李乾一边走,一边打量着他后面货架上的东西,念再挑一件饰品之类的东西。

掌柜的急忙跟上,他曾经隐隐看出来,这几位贵客仿佛不喜欢宫里的物件,所以接下来再推荐东西的时候,也没再拿着这个当卖点,而是老老实实地介绍起了店里的东西。

说实话,这边的东西虽然在外面算得上顶尖,但在李乾看来……也就那样。

他睹过宫里留存下来的一些余宝,以前和珅在京城的时候,更是三天两头地跑宫里,给李乾送宝贝,把他的品味都养刁了。

而吕雉和武媚娘也跟着他一起睹识过那些东西,自然对普通货色也愈来愈瞧不上眼。

几人逛了一圈,也没找到什么太适合,太心动的。

无奈之下,李乾只得随便买了两件首饰。

几人有些扫兴地下了楼,武媚娘仿佛看出了李乾兴致不高,便靠在他肩上轻声安慰道:“老爷,现在曾经很好了。”

“去年这个时候,妾身还刚刚被接回兄长家,只有一件小房子住呢。”

她素白的玉手紧握着一只红似飞霞,晶莹剔透的赤色玛瑙额环,不息地摩挲着,美眸中满是喜欢之色。

虽说入宫时家里拿出了许多首饰给她,但现在这个可不一样。

这是李乾帮她买的第一件首饰。

一旁的吕雉也美滋滋地拿着手中的一只通透圆润的绿玉耳饰,同样一脸幸福地抬起俏脸,娇声对李乾道:“是啊老爷,妾身这辈子都没念过,还能有这么一天。”

李乾低头看着两个小秘书的俏脸,也傻笑了一声。

“你们喜欢就好。”

不过在东市逛街,体会繁华的同时,自然也少不了费事。

别看李乾穿锦披绣的,一看就是出自富户人家,可在京城最不缺的就是富户、权贵。

一块砖头扔下去,能砸着两个郎中、三个主事。

你大,但比你大的人可多了去了,大家都是不怕事的。

往常李乾自己逛没遇到费事,但今天带着武媚娘和吕雉就不同了……

离他们不远的一座酒楼,两楼。

蔡攸正和带着一帮子狐朋狗友坐在雅间中吃饭,聊天。

说是聊天,实在就是别人聊,蔡攸听着。

他只是奇尔微笑着点点头,就让那些小跟班如打了鸡血般振奋。

“蔡大哥,实在不好意思。”

坐在他下首的一个蓝衣服的公子哥讪笑着赔不是:“原来今儿个在东兴楼那边定了桌儿,谁寻思着那边突然没地儿了……”

现在蔡大人在朝中可是风头无两,衙内们对蔡攸自然要更谨慎、更巴结了。

“无妨。”

蔡攸笑呵呵地摇摇头,表现理解:“今日朝廷封印,正是大办封印宴的时候,咱们能寻到这么一个处所就不错了。”

“咱们蔡哥是有大气量的人,怎么可能在乎你这个!”

坐在蔡攸另一边的一个红衣衙内很会来事,装模作样地训了他几句,不过明里暗里的都是在奉承蔡攸:“蔡哥,过年有啥好玩的去处没?听说粉云楼今年又出了几个新的漂亮姐儿,说是过年的时候还能来些新鲜的……”

“还要什么粉云楼的姐儿啊,那不就有更好的?”

另一边的那个蓝衣服的衙内仿佛无意间望到窗外,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事,一个劲儿地推着蔡攸的袖子。

“艹,这踏马说事呢,你吵吵嚷嚷的干啥?”

另外一边的那个红衣衙内有点不乐意了,但还是骂骂咧咧地转过头去。

但当他望睹窗外情况的时候,同样愣了一下。

“蔡哥,极品啊!!”

红衣服的衙内惊喜异常,也一个劲儿地推着蔡攸的袖子。

雅间中的其他公子哥也纷纷来了兴趣,趴到窗户边上往下瞅,纷纷惊叹不已。

只不过蔡攸却不如他们俩那么兴奋,他只是望着窗外的那一行人,眉头微皱。

“蔡哥,那小子谁啊?”

红衣服衙内一脸不爽的表情,盯着下面左拥右抱的李乾:“谁家的小白脸,大冬天跑出来晃荡,也不怕冻着鸟?”

说这话的时候却没念过,他自己的脸比李乾的脸还白的多。

蔡攸皱眉摇了摇头:“不认识。”

“不认识?”

雅间里的寡多衙内、公子哥都眼前一亮,蔡攸本身就是京城里最顶尖的公子哥,要是他都不认识,那楼下的小白脸肯定也不是什么大人物!

一句话,惹得起。

“蔡哥……”

寡人都一脸渴望地望着蔡攸。

蔡攸沉吟了片刻:“先等等。”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下面这几个人有点舛讹劲儿。

长时间身处高位、能一言而决他人命运的人,举手投足之间都市带着点不普通的威严气质。

现在的李乾虽然只批了大半年的奏章,可这种气质曾经初睹端倪。

普通人可能发明不了,但蔡攸住在蔡尊府,蔡京又是个人脉广的,每天去蔡府求睹、做客的朝廷高官比蔡府的狗还多。

更何况蔡京自己就是朝中的大员,蔡攸对这种莫名的气质自然更加敏感。

方才刚看到李乾的时候,他就觉得有点舛讹劲,楼下这人……仿佛和他爹有点像……

当然,不是相貌像,而是气质有点相似。

衙内们听了蔡攸的话,都老老实实不再劝了,看模样他们对蔡攸还是很怕的。

“唉?蔡哥!”

眼尖的蓝衣衙内仿佛又看到了什么,指着下边道:“有人替咱们上了,再不去就晚了!”

蔡攸一怔,顺着他指的偏向望去,一下子就晓得了这个“有人”指的是谁。

他思索了片刻,还是轻轻摇头:“先看看。”

只不过看着看着,他就震惊地站起身来了……

下面大街上,李乾曾经遇到了费事。

几个锦衣华服的公子哥不晓得从哪冒出来,路人睹了他们都要绕道走。

李乾原来也念绕开,不计划和这几个人打交道,可没念到人家就像专门冲着他来的一样。

“哥们,认识一下不?”

来到近前,领头的一个人留着一头及背的长发,前面还有半截头发耷推下来,遮住了半边脸,脸上带着笑,伸手就要往李乾肩上拍。

李乾后退了半步躲开他的手,皱眉打量着眼前这几人。

脚步虚浮,脸色苍白,脸上还有大大的黑眼圈和眼袋,一看就是那种沉溺于声色犬马的公子哥。

并且这几个人的造型……也让李乾有些不敢奉承,他莫名地念起了宿世的非主流。

嘴上虽说着和李乾认识一下,但几双眼睛却冒着贼光,一个劲儿地往一旁的吕雉和武媚娘身上瞅。

“哟?怎么着?瞧不起兄弟几个?”

领头的大乾斜刘海眉头一挑,嘴角一歪,邪魅一笑,他死后的几人也缓缓向前,围拢了上来。

周围的公民们纷纷避开,仿佛晓得这些人的厉害,生怕被牵扯进去。

“哥们儿,就是念认识认识,没必要这么凶吧?”

斜刘海仿佛觉得自己曾经吃定了李乾,故作狂态,仰天长笑了一声,随即双手叉腰,朗声道:“今天你得罪了我孙某人,不给我孙某人个说法,我,还有我的兄弟们,都不会答理。”

“今天你,还有你这两个妹子,就陪兄弟们喝顿酒吧!”

“我?”

李乾此次是真的惊了,指着自己的鼻子,难以置信地望着前面这个非主流。

这些人睹色起意,李乾不奇异,究竟哪儿都有这样的渣滓。

但问题是色怎么还色到自己身上来了??

吕雉和武媚娘也吓得花容失色,急忙伸出胳膊抱住李乾,生怕他被这几个纨绔子弟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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