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江辰之奏甚善!臣附议!”
郑居中赞扬的看了江辰一眼,第一时间出言附和。
“老臣也附议!”
何执中笑了,立时转怒为喜。
他怎么都没有念到,江辰竟然要一刀砍掉蔡京的大半个荷包子,并且时机还把握得如此精准。
禁不住就同病相怜的看向蔡京道:
“蔡相一心为国为民,如此一个既能消除冗员,又能利国利民的好奏议,念来定然不会反对吧?”
呃——
活该的小奸佞,你是要与本相同归于尽吗?
蔡京一脸抑郁望向江辰,怎么算都感到自己亏大了。
蔡攸却认为此事对个人大为有利,于是笑道:“如今何诉离京,兰从熙身故,贾详卧床不起,童贯忙于出使金国,诸司局早已没了主事之人。
与其纵容滋乱,不如打消,将其职能划归三司与皇家商会为好!
特别是江南诸司局,本官听说早已成为了朱勔私人谋财的对象,若是打消定能为朝廷博得民心,减少民乱,实乃是一举双得的善策!”
蔡攸并不在乎江辰会因此而扩充权势,因为江辰太年青了,底子就没有跟他争夺相位的资格,所以他乐得追求双赢。
至于顺便刀朱勔一下,则是注解一种态度,以免他日被朱勔给牵连了。
“蔡大人所言甚为在理!臣附议!”
“臣附议!”
一寡大臣纷纷附和。
王黼和白时仲等人则保持了沉默。
江辰的提议,直白来说,就是废弃宫内宦官们掌管运作的司局,把权利重新归于内库和户部。
虽然此举会侵害蔡京许多宫内心腹爪牙的利益,但对王黼他们来说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是以他们都乐睹其成。
蔡京睹状,立时就猜出了寡人的小心思,愤愤的瞪了蔡攸一眼道:“蔡大学士真乃谋国之睹,本相没有异议!”
“好!那此事便如此定下了,回头良辰和居安(蔡攸字)写一份详细的奏折上来!”宋徽宗认为蔡攸说得很有事理,直接答理了。
“弟子(臣)遵旨!”
江辰和蔡攸对视一眼,同时施礼谢恩。
江辰本以为事情就此告一段落,不念蔡攸却对溘然侧头笑道:
“江少卿,本官听说许多巨细杆子被抓后,为了活命都随口乱攀乱咬,使得许多朝臣都受到了牵连。不知可有此事?”
“是否乱攀乱咬,下官并不敢确定!不过许多被举报官员的家中都发明了与地下联通的密道,甚至是被囚禁的公民女子。”
江辰一脸笑眯眯的回道。
他晓得蔡攸的意图,不过是念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好支买人心,去接蔡京的政治遗产。
可就算他晓得法不责寡的事理,也绝对不会如此随便的便妥协。
“密道说明不了什么!任何豪门大宅向下深挖数米,都市露出前朝遗迹,这是汴京人人皆知的事情。
至于发明被囚民女,那也要问过那些女子的口供之后才好定罪。
否则,万一那些女子只是他们从人牙子处买回的女奴,岂不是抓错了好人?”
蔡攸态度和气,不温不火。
但为那些犯官摆脱的用意却十分较着,毫不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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