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嬷嬷这么说，其他三人也纷纷像是念起了什么似的。
“对对对，奴婢也发明了，柳姨娘今天确实是很舛讹劲，今天晚饭也没怎么吃。后来临睡之前，她还给我交代，说她这些年也攒了些银钱和地契房契那些，都放在箱子里。说那些东西都是留给两小姐的，让奴婢今天交给两小姐。”
“当时紫兰也在，她也听睹了的。”
紫兰点了点头：“是，只是当时我们只以为，两小姐出了那件事情，应该快要出嫁了，姨娘只是念要将那些东西给两小姐做嫁奁，也没有多念，谁晓得……”
紫兰哭着，便又看了一眼水里的那尸身，却又仿佛有些不敢看，又飞快地扭开了脸。
慕卿歌眯了眯眼：“她说她做错了事情，恐怕要被人发明了，还交代你们将她攒下的银钱都给妹妹，而后晚上就出了事。”
“难道她是自己投湖的？”
慕卿歌问着，心里却在念着，这些丫鬟是被慕长云支买说了谎吗？
一旁管家紧皱着眉头：“只能等仵作验尸之后的结果了。”
慕卿歌点了点头，却听睹一旁有人小声议论着：“应该是自己投湖的吧？你们瞧，她虽然投湖死了，但是衣裳艳丽，头上还戴着发簪发饰那些，耳环手镯也都戴的整整齐齐的。如果是半夜被人给害了，肯定不成能是这样的啊。”
慕卿歌转头看了一眼柳姨娘的尸身，倒是确实犹如他们说的那样，衣裳和今天他们看睹时候穿的不一样，头上的发簪发饰都是成套的，看起来十分精美华美。
确实像是自己换好了衣裳投湖自尽的模样。
围不雅的丫鬟小厮还在窃窃私语着：“那丫鬟说，柳姨娘今天说自己做了错事，可能快要被发明了，会是什么事啊？”
“咱们府中近来，好似发生的事，好像也就只有夫人昏迷不醉之事了啊，难道那件事情，是柳姨娘所为？”
“这倒有可能，夫人昏迷得实在是太蹊跷了。并且今天宁王爷好像带了宫中御医来给夫人诊治？柳姨娘是害怕，御医诊治出什么端倪来？”
“可是如果夫人只是昏迷的话，柳姨娘也犯不着他杀吧？难不成，夫人的情况不大好？”
慕卿歌没有作声，慕长云这样做倒是一举两得。
既可以处置了柳姨娘，斩草除根，确保自己不会落下宠妾灭妻的罪名。
又可以将她娘亲中毒的事情，以这样的方法嫁祸给柳姨娘。
就是着实是心狠了一些，柳姨娘入府十多年近两十年，受尽宠爱，她还以为柳姨娘对慕长云是特殊的。
没念到，在慕长云的名声和出息面前，也什么都不是。
不过……
慕卿歌眉头轻轻蹙了蹙，她还是觉得好似有点舛讹劲，好像有什么细节，是她没有看到没有念到的一样。
她拧着眉头站在那里念了许久，却仍旧没有念起来。
等了一会儿，仵作和官差便来了。
仵作径直走到柳姨娘的尸身前蹲下不雅察了一会儿：“她的尸身一发明就在这儿？没有被挪动过？”
“没有。”管家急速应着：“我们害怕挪动了之后不要验尸，专门派人守在这里，没有人动过。”
仵作点了点头，先检查了一遍柳姨娘拽着岸边一颗草的手。
“手握得比力紧，无法掰开，应该是死前或者是病笃挣扎的时候握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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