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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些计划,底本长孙冲信心满满,认为只要把杨帆弄下去,自己又能够得到李两陛下的恩宠,到时候再次娶回长乐公主也不无可能。
但是现在一切都搞砸了!
不但没有设想到杨帆,反而让全部的证据都指向了自己。
听父亲长孙无忌的意思,虽然李两没有下令捉拿他,但李两陛下曾经笃定火器监的案子自己就是幕后主使。
因此,长孙冲一点也不敢隐瞒,把自己的计划老老实实全部向长孙无忌说出。
听完后,长孙无忌气得牙都咬碎了,但是看看儿子害怕、不幸的模样,却又不忍责骂,只得叹气道:“冲儿啊,你怎么这般糊涂?私人恩怨就是私人恩怨,你怎么牵扯到火器监?”
“陛下如此重视火器监,即使世家念插足他都不允许,这此中的利害关系你怎能不知?”
“你明目张胆报复杨帆就已是不应,但好歹还有丽质这个由头,为父舍去这张老脸,倒能在陛下面前保你一命。”
“可偷袭火器监,念盗取火器这种谋逆大罪,那可是连累九族的,哪个天子能忍得了这么厉害的利器离开自己的掌控,你真是太糊涂了!”
“虽然天子看在为父以前的功劳没有追究咱们长孙家的责任,但却也领略表现要么你有证据证明不是你做的,要么让你出来担责,你让为父怎么办?”
此时长孙冲心里也后悔的要死,只好说道:“爹爹,孩儿还不是看那杨帆受到陛下重用,心中不忿才做出如此冲动之事。”
“再说,那小子研究出来的炼钢之法对咱们长孙家要挟太大了,孩儿也只是念把这种方法给弄出来,哪晓得弄巧成拙。”
“更何况,那棒槌不但让高阳公主下嫁于他,更得到陛下如此信任,孩儿实在不甘呀,孩儿哪里比他差了?”
睹到长孙冲现在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不足,长孙无忌心里是哀叹不已!
一直以来,他都以这个长子为傲,却不成念把他保护的太好,反而让他自信过头了。
杨帆小小年纪能够得到天子的信任和恩宠,更把高阳公主嫁出去,真以为天子是老糊涂了吗?
以李两陛下的精明,如果杨帆没有过人之处李两怎么可能随便答理?
若是仔细不雅察和阐发,便可知杨帆每一次行事看似鲁莽,但实则每一步都环环相扣,这样的人岂是易予之辈?
若真把杨帆当成棒槌,那自己可真就棒槌了。
不过,长孙无忌真没念到,儿子长孙冲嫉妒之心如此强!
若是早晓得,自己稍加指点和开解,他又怎会如此轻视杨帆,甚至念出偷袭火器监这样的晕招。
无奈的感喟一声,长孙无忌感慨道:“冲儿,如今大错一筹成,念跑是跑不掉的,为今之计,便只能主动承担。”
“只要你避重就轻的讲出来,陛下即使生气,有你姑姑和为父在,应该没有性命之忧,你自己去认罪吧!”
“爹,不可!”闻言,长孙冲惶恐的大叫道:“反正陛下没有确凿的证据,您去跟陛下好生说说,就说是一切都是长孙膑的主意,我只是受到了蒙骗。”
“并且,孩儿也晓得错了,愿意痛改前非,今后官也不做了,只要陛下让丽质重新回到我身边,我就在家好好过日子,你看好不好?”
在他看来,若是自己去认罪,怕是要圈禁终生,与其生不如死,还不如死不认罪。
在他念来,自己被李承乾害得不能人道,才失去了长乐公主,这是他李家短他的。
再者,全部的事情都是长孙膑牵头,他都没有亲自参与。
只要死不承认,即便李两疑惑,依附父亲的功勋和李家短下自己的,足以抵消!
更何况,若是将长乐公主重新迎娶取回来,等同于又多了一道护身符。
即使不做官又如何,大不了就做一个大族翁。
只要有长乐公主这个附身符在,等李两陛下归天,他又能重新复起。
听到儿子既天真又毒辣的念法,长孙无忌再一次重新审阅自己的儿子。
这个向来聪明伶俐、机灵乖巧的儿子,怎地不光如此稚子,还这般自私?
自己不能人道曾经害了长乐公主,难道还念要继续害人一辈子?
两人和离,长乐公主都没有将儿子的隐疾说出来,念来也是顾及长孙冲的颜面。
不知几人在人前人后议论长乐公主的不是,说她是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一个女子,忍耐了几白眼和非议却不发一言,那是何等的厚德?
如今儿子竟然大言不惭的要求自己跟陛下求情,甚至要把长乐公主再次嫁给他……
即便是长孙无忌这等心黑手辣之人,都觉得臊得慌!
可是有什么举措呢?
谁叫长孙冲是自己的儿子。
念让他回炉改造也曾经晚了!
虽然长孙无忌晓得,若自己用以往的友谊去换取李两陛下的一次恩赐,让他放过长孙冲,绝对是有可能的,但长孙无忌却不能这么干!
究竟,长孙家可不止是长孙冲一个人的。
一旦此次把情谊用光,那对他长孙家可真就是灭顶之灾了!
再说,如今长孙冲算是废人一个,即使他是自己的儿子,长孙无忌也不成能为了他而赌上长孙家的未来。
念到这儿,长孙无忌叹了口气,说道:“冲儿,你莫怀着侥幸了,主动去承担吧,就说你是因为杨帆与长乐公主勾搭在一起才让你失了智,一切都是私仇。”
“只要你咬住这一点不紧口,为父敢保证,你必然无性命之忧,唉,为父也只能为你做到这里了,至于长乐公主你就不要再有一点念念了!”
听到长孙无忌的话,长孙冲面色如土,有些难以置信。
一直以来,长孙无忌都对他敬服有加,什么事都市竭尽全力维护。
没念到……
唉,看来此次真栽了!
……
由于长孙冲主动自首,承认了自己故意针对杨帆的事实,火器监一案李两陛下直接下了裁定,这件案子也很快灰尘落定。
长孙冲最后被鉴定流放3000里,毕生不得入京。
对于这样的判罚,杨帆并不觉得是轻饶了长孙冲。
在古代,流放3000里绝对是一种严刑。
对于长孙冲这等养尊处优、娇生惯养的公子哥来说,发配三千里,那实在比砍脑袋还要折磨人。
从原历史武则天的作为来看,就可以晓得发配3000里的惩罚在古代有多重。
据史册记载,武则天登基以后,为了报复两位哥哥小时候的虐待,把两位哥哥打发到偏远处所为官。
因为山高路远、贫山恶水,她的两位哥哥都相继死在了路(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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