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斯万长老。”乔治连忙低头尊敬地说道,“我依然遵守着承诺。”
“很好。今夜完毕后,你将被准许离开狼群,但你必须用鲜血证明你对家人的忠诚。”
持杖老人用那枯草般的手指指向了艾德,轻柔地、迟缓地说道:
“杀了他。”
那声音仿佛有某种魔力。乔治胸口鼓气,仰天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吼怒,朝着艾德所在的货架堆中奔去。
艾德睹状也并未再犹豫,直接扣动了扳机。然后连忙再次原地上弹。
砰。子弹也以破风的吼怒回应。
尽管这样狭窄的空间底子无法躲避弹道,但乔治还是将身躯抬高,子弹直接穿透了它的肌肉和肩胛骨,却没能停留在它身体里造成更多侵害。
乔治发出了一声吃痛的低吼声,向着艾德扑了过来,庞大的身躯将周围的货架撞得东倒西歪。
这里的地形有利于艾德。两边货架构成的通道一个人来说通过稍显富余,对于一头狼人来说却略显不足。
艾德低头躲开了钢铁一样锋利的爪击。结实的多层木制货架被撕得粉碎,木屑纷飞。
它的动作迅猛无比,显然十年前的它还没有因为衰老而导致机能退化。但他也不是几个月前那个一缺经验、两没装备的毛头小子了。
砰!
子弹穿过货架的裂缝没入了老狼的腹部,在内脏里忠实地翻滚着、损坏着,却无法让这头凶兽彻底停下来。
破风之声扑面而来,又是一记钢铁般锋利的爪击,翠绿色的屏障勉强将攻击挡了下来。整个货架拼成的储物区仿佛世界末日般东倒西歪,灰尘漫天。
艾德再次为火山手枪上弹,贴着地面在倒塌的货架夹缝之间用双腿腾挪着倒退。酒瓶的玻璃碎屑与木片镶进了他的衣服里,这让他显得有些狼狈。
“吼——!”受伤的老狼发出一声吼怒,鱼死网破般疯狂地将眼前的一切障碍物撕得粉碎。
但同时,这也在消耗着它的力量。
艾德继续耐心肠倒退着、腾挪着,应用货架的裂缝射击,然后像虫子一样爬行,尽管狼狈不堪,却离胜利愈来愈近。
终于,在他用掉第四发子弹后,老狼奄奄一息地倒在了货架的夹缝之间。
“我很抱歉……”
它沙哑着低声说道,连挣扎也不再挣扎,仅仅只是在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这场景我好像在哪睹过一次了。”艾德最后一次转枪上弹,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动弹不得的乔治,“要不我们换一个终局吧。”
砰!
他把枪口偏移了一点点,对着乔治后面的白胡子老头扣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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