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不念解释。
他只是在看着她的时候,心脏溘然有些不太好受。
他的女儿,也该和楚千漓差不多的年纪。
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就应该被自己的爹娘好好宠着爱着。
可她,愣是没人宠没人爱,一个人默默承受全部的压力。
甚至,还要被命运捉弄,被身边的人应用摆布,和欺背。
此时她唇角的笑意,看在他的眼里,竟真的让他心头有些不好受。
“你……从未睹过你娘?”龙曦月的事情,他也听说过。
只是这些年,他无心扩展南冥的河山,只念让南冥公民安居乐业。
所以,关于别国的事,他也只是晓得该晓得的。
那些没有必要深究的,只必要晓得前因后果便好,细节他不探查。
所以,楚千漓的父亲是谁,他倒也没有在意。
只是此时,溘然间,就有些好奇了:“你从小没了娘,难道,你没有睹过你爹?”
楚千漓眸色一沉,薄唇紧紧抿住。
对这个问题,仿佛十分抗拒。
楚江南浅笑道:“朕无意深究,只是好奇。”
她还是不说话。
楚江南摆了摆手:“罢了,你如今自由了,小玄子也不会为难你,只要不离开皇城,不坏了朕和小玄子的事,朕不会阻遏。”
这算是,对棋子最好的待遇了吗?
但此时的楚千漓,表情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她好像溘然间,看到了这位南冥天子内心深处的孤独,和难得。
他到底在难得什么?
不过,伏宁说的,心软会害死自己。
所以,楚千漓决定,没有必要关心的事情,不应过问。
“多谢。”她转身就要走。
还没有走到门口的时候,死后,溘然传来楚江南低沉的声音:“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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