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君夜有些意外：“没了？”
“嗯，没了。”
“这种事情，是不是太俭朴了？”莫君夜又确认了一下。
尹素婳单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姿态很是妩媚。
“应该比世子爷念的更加俭朴，接下来，抚远伯府纵容妾室比正室夫人先怀孕，还宠妾灭妻的事实就会集布出去，世子爷只要让念举措让他们查不到是谁在传播这个话就行了。”
莫君夜看着尹素婳，眼神带着探寻。
“谁会念不到，这是尚府做的。”
“没关系，就算是他们疑惑，也没有任何证据，并且在这个传言之前，还会有另外一个版本的故事，就说尚府的三姑娘尚飞月嫁到抚远伯府之后善妒，容不下丈夫有其他的妾室。”
莫君夜大白了，这是先用舆论让尚府吃点亏，随后反转，这样即便是有人疑惑到尚府头上，也会觉得他们是反击。
并且尚飞月善妒完全是辟谣，嫁过去才一年多，还没有受孕，她曾经把自己的女仆抬成了姨娘，谁敢说她善妒？
恐怕，别人都市反过来说，是抚远伯府，为了休妻，才会在外面败坏尚飞月的名声，反而尚飞月会得到许多人的同情。
“果然，女人出招，都很致命。你也喜欢研究这些阳险的套路么？”
“不喜欢，与其在背后说坏话，我可能会选择直接劈面扇耳光，不过这件事情，尚府没有举措，谁让这个世界，对女子都这么不友好呢？”
莫君夜又喝了一口茶，很是淡然的说了一句：“可以。”
“那就多谢世子爷了。”
“你没有其余事情要说么？”莫君夜还在等。
这个尹素婳，倒是有耐心。
别人的事情，比自己的事情还要积极。
“其余事情，比如呢？”尹素婳却是一副听不懂的模样。
莫君夜忍不住直接说了：“你外祖父在边关，仿佛暂时回不来。”
尹素婳笑了：“这个我当然会放在心上，不过这个目前还不用劳烦世子爷，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并且这笔账的源头在哪里，我很清楚。”
看着她自信又淡定的模样，莫君夜念不出来，她到底念要怎么应对。
“不要以为之前救了五公主，就能在皇伯父跟前，讨下这个人情，现在不是皇伯父不让他回来，是朝中有势力在念举措拦阻。”
莫君夜这个提醉，尹素婳大白。
她之前就是因为考虑了这一点，所以才不能操之过急。
尹素婳压根就没有念过这回事，救人从来不是她用来让别人报答的筹马。
这一点，从她刚开端学医的时候，就很领略。
莫君夜更加好奇，她到底下了多大一盘棋。
“这些年，你都在躲藏自己？”
他念晓得，这些年，外面那些关于尹素婳的传言，都是怎么传出来的。
尹素婳并没有承认，更加没有否认。
她只是看着莫君夜，反过来问了一句：“如果是之前那个尹素婳，你觉得她有资格站在你身边么？”
“没有。”
莫君夜的回答，同样没有拖泥带水。
“那不是就俭朴了么，何必去问一个曾经不存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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