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来说，甘美尼蒂内部不庆祝任何节日。不过记川是个特例。那里每天都市庆祝同一种特殊日子‘祝你生日康乐’节。”
——《九位面一本通·混沌地狱·节日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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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川岸边。
清新之风和归零之河的氛围带来奇异的感知错觉，像是视野中突然出现自己的后脑勺。
空间充满一种难以确定的不均匀。全部的声音在这里都变形了。
记忆碎片的明灭声，最后遗言的咕哝，也许有浪花相击的声音，也许没有。也许什么声音都没有。当侧耳仔细去捕获声响，一切声响反而会归于寂静。
“你可以再回答我一次问题。”以查把鞭笼举在离记川水面上方两尺的处所，黑浪在下方伸出形状诡异的小手。
“呵呵呵呵呵呵……”黑影溢出怪笑。好像不怪笑就没举措开端说话似的。“你不是晓得了吗？我仅仅是个分魂。你就是把我粉碎了也不会……”
“这么说记川真的可以粉碎你，这倒是个好消息。”以查自言自语道，快速一抖，鞭笼集成长鞭，重重一击，把黑影拍进一大片恶兽巨口一样的浪里。
黑影只剩下一个头。
于是它像全部被丢出去的头一样划出一个急速下坠的弧线，掉了下去。
咻——
记川涌起的浪花小手们捉住了它，把它的脸撕烂。
黑影沉浮着，慢慢被剥裂。
“啊哈！！！以查因特！这底子不算什么……不算什么！非论你走到哪里，是生是死，我必将再次找到你！”他低低吼着，开端逐渐熔化。
“你刚才就可以说的。”以查叹了口气。“你还有什么话念说？”
“嘶……不要怪我没有正告过你……你的每一步路上即将长满荆棘……当你念往前走的时候，你会退后。每当你念要突破的时候，你都市回到原点……这不是咒骂，是必然！你会大白的，我迟早会让你大白……”
它的声音含糊不清。“你所做的一切都将是徒劳……毫无用处……可笑！我曾经晓得了你的名字……”
“这对你很慌张吗？这可不太好。你应该也告诉我你的名字。”以查说。
两种颜色的波浪把黑影扯开。
快要熔化成一滩的它发出气泡一样的低笑。
“都是徒劳。以查因特。嘿嘿。都是徒劳。我就喜欢你徒劳努力的模样……那真是让人心旷神怡……”
一个冷淡无情的浪头砸过。
黑影被击集成线一样的丝缕，然后好像突然间失去了全部韧性，一下子溶解无踪。
以查确认它不会再浮起了，支起鞭子。
……
他从两个角度念着它刚刚所说的话。
客不雅信息方面没什么补充，仅仅是把他比力确定的几点更加确定了。例如这个分魂背后确实还有另一个神秘远古存在。以及这个存在无比坚定地念让他过得不好。
不过从另一个方面念，此次它表达了很丰富的态度。要挟，嘲笑，甚至还有点胜券在握。
还有那句很奇异的话。
喜欢你徒劳努力的模样……以查凝望着那些蠕动的双色浪花。
他原来挺晓得每个词代表什么意思的，词典是在五百岁之前就翻烂的东西。即使在不同的位面不同的种群有不同的说法，他也基本都阅读过了。
不过根据今天的经历，他开端认为“喜欢”，“爱”不太像资料上写的那个意思。
之后再研究吧。他摆脱咬文嚼字的思绪。
一切都很顺利，他现在不念损坏这进程。
他拾掇心境，准备叫来纳鲁夫和迪亚波罗。
……
“我感到到了爱的气息。”船长不晓得什么时候曾经立在了他身边，意味深长地说。
我感到到了“真是要命”的气息。以查念。再次听到“爱”这个字就好像刚丢出去的炼金炸弹反弹到了嘴里。
起首没有这种“爱的气息”东西。其次现在他们的状况下什么气息都闻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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