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出去的时机提的足够巧妙，但终点律师要是一心念要阻遏，也没有什么不能阻遏的。他是这个处所的老板，所掌握的环境优势怎么预估都不为过。
没有阻遏，那终点事务所的老板就还有他的举措——应对他外出的举措。
最好还是不要让晕乎乎的柯启尔面临这个举措比力好。
把他留在屋里，终点律师碍于理亏值也多半不会对他怎么样。
当然，只是多半，柯启尔有风险死掉——但当一位天使在这么一个能量异常稀薄，对手心思许多的敌方老巢昏过去的时候，就很难不冒什么风险了。
以查翻出缺口。
“你晓得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不肯意看到的事情是什么吗？”终点律师突然在死后说。
“洗耳恭听。”以查站住没动。
“就是其他什么家伙无缘无故的吃亏上当。每次看到这样的事情我都肉痛的要命。”
他隔着一道开了口的墙，慢条斯理地道。“打打杀杀，强取豪夺，弄乱插花的偏向，对密斯下手动脚，不够一视同仁……我最不喜欢这些野蛮的事情。”
“我认为这很低级，没有道德。”鲜红的身影说。“你认为呢？”
他可算问对行家——没有谁比一个地狱来客更懂什么叫打打杀杀，强取豪夺。至于弄乱插花的偏向——如果带瓶吞掉也算的话那可以说是异常晓得。
至于密斯……
则对我下手动脚，不够一视同仁，某位地狱的伟大女王。
“肉痛的话。可以考虑喝一点泛位面九味镪水，对超过百分之七十的生物种类的心脏类疾病都有效。”他说。
实打实的针对性关切，可比语义辩论或者言论附和有道德的多。
果然。终点律师聪明地没有接续话题。
“好。感激你。好。”他停了一秒抬了抬手，叫道“环内环j。”
不晓得他在说什么。
但扶着墙壁开口的夹子女郎的一条腿和地面夹角改变了五度——使得她的腰部平行扭转了两度，左耳朵颤动七度，同时眼睛眨了半度——所以可以推断出这是在叫她。
环内环j是她的名字。
“全力合营我们的客人。他要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终点律师含着麻痹蜂刺一样的笑意说。
随着他的唆使，环内环j轻轻巧巧地抬起一条腿，一步跳到门外，紧紧地贴在以查身边。
“对密斯这么发号施令，让她们做这种事情可不算一视同仁。”
以查指出这显而易睹的道德问题。
“啊。你说这个。”鲜红的，雾一样地身影勾了勾手指，他死后另一位夹子女郎走到他身前，双膝并拢，乖巧地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一手掐住她腰，一手摸了摸她的两只长耳朵，顺手把它们打了个结。“对我来说她不是密斯。只是部属。部属我念怎么使用都可以。这不是低级，只是使用我的权利罢了。”
他笑了笑。“但对你来说她们是密斯。”
“我猜这里蕴含着某种程度的不公平，可以给我加个半分之类的。”以查冷漠地说。
“我好心告诉你吧。上下级之间没有什么不公平。这是一条普通的规则。我只是朝着自己的偏向使用这个规则罢了。”
终点律师把头埋在结构体的头上，开端嘎嘣嘎嘣地咬夹子女郎打成结的耳朵，女郎顺从的一声不吭。“并且，争论这个没有意义。神奇的客人。在我们来这里之前这规则就是这样，底层规则是不能挑衅的。”
他挥了挥手。
背后的那堵墙溘然变成了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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