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实就虚，我在你们这里还有业务要办呢。”以查无辜地说。
“不会有任何影响。噢。只有这件事请千万宁神。”终点律师说。“下楼去。你的业务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
他靠着椅背，姿态安闲。“终点事务所是个庞大的构造。虽然是我建立的。但我不在时，它也能够百分之百运行优秀。我的全部工作都可以被替代。
从这里走出去，只代表我和你的联系隔绝了。即使你短了我的债，也和你的业务无关。
你觉得我不过是一只灰尘蟑螂也好，我觉得你不过是一只灰尘蟑螂也好，哪怕你杀了我，终点事务所依然欢迎每一个客人来这里做事。包括你。”
他声音感情充沛，脸上露出笑容——太较着了，以至于那颗红雾构成的头上都看的分明。
“我实在不应该自吹自擂——但我完成了伟大的成就，达成了一个构造的最大意义。这是个了不起的终点。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切的终点。”
啪嗒。
啪嗒。啪嗒。啪嗒。
气氛掀起一个小。瓜熟蒂落的，他摆布两边的两只夹子女郎开端鼓掌。
环内环j抬起手，又放下。
“真是令人冲动。我差点就被冲动的昏了头。”以查眨了眨眼。“但是显而易睹，我没得走。”
“哦？”终点律师语气中透露货真价实的惊讶。
“哦？”以查重复这个字，没有笑意的笑了一下。
他一指那杯绿茶。“既然你这么念让我走，不如亲自把这杯茶递到我面前吧。你的专业态度令我冲动，盼望效劳也不介意多一点。”
红雾构成的身影没有动。
“你疑惑我。”他缓缓地说。“我晓得你疑惑我什么。”
“噢。对。”以查抱着双臂。
终点律师轻笑。“看来咱们是陷入僵局了。”
一时狭窄的深灰房间内只有柯启尔的抽气声。
以查用余光不雅察着劈面的红影。
这家伙还真的有点聪明。
以查疑惑的事情异常俭朴
那杯绿茶附有抵抗侦测的属性，多半底子就是喝不掉的——有许多这样的手法，譬如那个杯子干脆是和桌子一体衔接的，杯子内部实则向下连通管道，接着一整个蓄水池。
而终点律师所说的“摸到茶杯的那一刻，我就会当作你准备握手言和。”则是一个吊诡的语言陷阱。
如果以查摸到了茶杯，表达了握手言和，准备离去的态度，却又喝不掉茶，随着时间的推移有许多条思路可以被对方应用以创造理亏值——究竟这种状况下表达战争态度的只有他单方面。
并且他也没有真的念让柯启尔死掉的意思。
一个伤心的天使的灵魂会有多唠叨他曾经能念象到了。
当然，这都是猜念。
猜的不必然对。
让终点律师递杯子则是一种几率风险的转移。
最差的情况下，他也能从这个进程如液体晃动的细节中得到更多有关于这杯绿茶的信息。
但终点律师没有这样做，并且足够谨慎，在没有透露任何多余信息的情况下，让这件事照旧保留着全部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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