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可以，你自己拿，就是不可。”风起时理直气壮道。
“强横的不可。”穆暗笑说，笑着抓回碎银放进了自己的荷包。
“走吧。”风起时支回破碗，站起了身。
穆暗笑应了声‘好’伸出手道：“推我一把。”
“你自己站起来不就好了，矫情。”风起时低眼看着穆暗笑不耐烦道。
“你才矫情。”穆暗笑反嘴，单手撑着地面很是废劲儿地站起了身。
“这街上一点儿都不热闹。”风起时环顾了一圈四周说。
“不热闹就证明这里不干净，大家晚上都不敢出门的说。”穆暗笑随口说，推住了风起时的胳膊。
风起时一愣，低眼说：“你不晓得男女授受不亲啊。”
“你是男的？”穆暗笑故作惊讶。
闻言，风起时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说：“你要是在改变我的性别，我就...”
“你能不能别总是用这个要挟我，我都没有要挟过你。”穆暗笑反击。
风起时顺势语塞了一下，说：“谁说我要要挟你了，我是说，你要是在改变我的性别，我就也改变你的性别，汉子。”
“我无所谓，反正，”穆暗笑看看两边，有意靠近风起时，“今儿那些小孩还叫我叔叔呢。”
“那我比你强，最起码，人家能看出我是男的。”风起时说，把穆暗笑靠住自己胳膊的脑袋一把推开了，“你的头能不能不要靠着我。”
“我靠着你，不容易被妖怪找到。”穆暗笑小声说。
“你...”
风起时刚吐出一个字，一阵阳风顺势迎面吹来，穆暗笑哆嗦了两下身子，说：“来了。”
“谁来了？”风起时没经验，问。
“妖怪。”穆暗笑说，闻了闻空气，“舛讹，是那个老大娘的气息。”
“最后给钱的那个？”风起时问。
“嗯。”穆暗笑点头，回头看向火线披头集发的老大娘，说：“我就说人怎么会那么大方，半天，她不是人。”
闻言，风起时顺着穆暗笑的视线看向不远处披头集发，眼集黑光的老大娘，问：“这是什么妖怪？”说着，他低头看向躲到自己死后，探着脑袋的穆暗笑。
穆暗笑仔细看着劈面老大娘发着黑光的眼睛，念了念瞪大眼睛说：“兔子精。”
“兔子精？”风起时一惊，重新看向那个老大娘：“不成能吧，我看她更像是鬼。”
“这是她变化的模样。”穆暗笑肯定道。
“我该怎么做？”风起时突然问。
穆暗笑一怔，仰脸刚好对视上了风起时的眼睛，问：“你不会让我去吧？”
“嗯，我可以用法术在暗中助你，但是..你让我迎面而上的去对付一个女妖精，”风起时干笑：“我还真有点儿下不去手。”
穆暗笑抓紧了风起时的胳膊，说：“这不是你名流的时候。”
“我晓得，但是你也晓得，我没有对付过...”
“你今天吓唬那狗头妖怪的时候，特其余帅。”穆暗笑为了鼓舞风起时，竖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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