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肖恩不自觉地握紧了电话,又询问了一下其他的细节,几乎可以确定老太太看到的就是艾莉雅之后,肖恩向她要了地址,直接动身前往。
在计程车上,肖恩不息思考着:“此次可能还是个陷阱。上次用电话咒骂失败之后,他们很可能念引我过去……
“不过,那里有着进一步的线索,我不成能视而不睹。”肖恩握紧了拳头,“好在我刚刚获得了女巫之月的力量,即使有危险,我也有自卫能力。”
在前去的路上,肖恩甚至做好了拼死一战的心理准备。
目的地到了,肖恩付过车费下了车。这里是位于下城区的一栋老旧的公寓楼。附近弥漫着一股下水道的沤臭,地上到处是积水,跟华美的长岛比起来,的确是天渊之别。
肖恩上到五楼,敲响了波什太太的家门。
肖恩的灵质触角曾经探进了门内,没有发明异常。他能感到到,老太太走到了门边,透过猫眼看了好一会。
肖恩能感到到她的心跳有些衰弱,但十分平稳。
“是我,波什太太,我是肖恩·狄金森。”
波什太太一边念叨着一边开锁,肖恩则绷紧了神经,曾经准备好了毒辣穿刺。
门开后,一股烤饼干的香味涌了出来,波什太太戴着厚厚的老花镜,召唤肖恩入内:“进来吧,狄金森先生。”
老太太虽然独居,但有几条又大又肥的猫陪伴,家里也拾掇得干干净净。
她异常热忱,又是给肖恩倒茶,又是给他端刚烤好的饼干:“你太瘦了!就算出门在外,也要多吃一点。”
慈祥的波什太太,让肖恩念起了自己的祖母。
祖母是最喜欢艾莉雅的,为了她的身体着念,百口人到现在还瞒着奶奶艾莉雅失落的消息。
“奶奶应该还在盼艾莉雅回家吧。”这让肖恩有些心碎,鼻子泛酸,只能拿起热烘烘的饼干塞到嘴里低头咬碎,掩盖自己的表情。
肖恩能感到到,波什太太确实只是个普通人。这里没有什么阳谋。
“波什太太,您是在哪里睹到艾莉雅的?”肖恩等到老太太坐定,直接问道。
“大约是几天前,她就住在隔壁513号房间……
“当时我觉得很奇异,513号房很久没住人了,”老太太的眼睛被老花镜片放大,看上去异常仔细,“新来的房客全日不出门。并且,白天不停地在听音乐……”
“听音乐?”
“对,在听同一张唱片,上面只有几首歌,反反复复,不停在513播放。”
肖恩觉得事情有些吊诡——艾莉雅喜欢安静,不成能整天在房间放音乐。
“然后呢?您是如何看到她的?”
老太太喝了一口茶:“每天有人在固定时间到513,仿佛是送吃的过来。
“旁边住着个不出门的人,这让我很好奇。所以,虽然我耳朵不太好,但旁边只要有动静,我就会仔细去听。
“有一天晚上,我听到旁边仿佛有争吵的声音,于是就起身去听,争吵声很大,我有些不安……”
“隔壁在吵些什么,您记得吗?”肖恩尽可能让自己安静。
波什太太用手指点了点下巴:“我听不太清,不过我仿佛听到小姑娘说,她念回家……”
肖恩咬紧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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