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尔看着手中肖像绘上的肯尼迪，皱起了眉头：“我应该是睹过他的……”
肖恩有些慌张起来，灵质弥集开，警觉着是否又会激发抹消记忆的神术。
不过，没有什么异常发生。
“我记得他当时是在进行捐献还是在进行什么移民的宣传来着……”比尔皱着眉，“不过那天来找我的人太多，我没跟他说上话”
“捐献？移民宣传？”肖恩心中急转，“在筹备有关理念国的事情吗？在神廷的统治之下，他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行动？是对自己的实力和逃走能力有十足的信心？”
比尔从桌上拿起一个信封，将肖像绘放了进去：“我会尽快支配我的人对肯尼迪展开诡秘调查，等到你们解决了十三大道上的事情之后，调查一旦有了进展，我会告知你们的。”
告别了肖恩和月光，比尔整理好仪容、抖擞了精神去接待客人了。
在管家的指引之下，肖恩两人从后门悄悄离开了比尔的公馆。
两人在无人处摘下面具，在长岛的路边拦下了计程车，肖恩让月光先走，上车之前月光说道：“温妮要我约你，礼拜三到我家去吃饭。”
肖恩有些惊讶：“以什么身份？记者朋友还是探秘者队友？”
月光坐进了车厢：“温妮比我聪明，我啥都瞒不住她，所以干脆什么都跟她说——她晓得我们是过命的伙伴。”
肖恩笑了：“好吧，‘过命的伙伴’，那就礼拜三。”
看着载着月光的计程车开远，长岛湾一侧的大桥上，灯光犹如连成一线的星星。
表情有些欣慰又有些复杂，肖恩在夜风中长出了一口气。
回到家中，途经之前曾给男主人注入过“悲哀迷雾”的那间房，肖恩很随意地将灵质延伸进去。
那个底本酗酒家暴的汉子，此刻乖乖地坐在沙发里，一手撑着头，灵体内弥漫着表情低沉的色彩，仿佛一直沉静在抑郁之中，即使喝酒都无法缓解，他体内的悲哀迷雾只被消化了很少一部门。
“对人的影响比预计中要大许多啊……”肖恩拾级而上，心中估计着对人使用悲哀迷雾的合理剂量……
肖恩独自到了探秘者中心，在缴纳了押金之后，他在十楼的任务大厅发布了一张蓝色纸张的个人招募令——招募令上写明了任务情况，为了提升招募胜利率，肖恩的招募要求是queen级或者以下的探秘者。
“jack级的招募人念要招募到queen级是很难的，如果能找到适合的jack级也不错。”
发布招募令之后，肖恩来到了位于大厦五楼的“探秘物资供应公司”，决定委托制造一批灵质子弹，并将圣纹匕首升级。
“兰迪的兵工厂”是供应公司下的一个部门，此地的上锁橱窗中展示着许多军器，有卡洛斯使用的汤普森冲锋枪，也有造型紧凑、十分可靠的卡宾枪。
此地气温较着偏高，在肖恩提出要制造小口径灵质子弹之后，锻造师从柜子中取出一款犹如小冰砖普通的特殊晶体，肖恩有些纳罕地接过。
锻造师是个戴着护目镜的女人，有着结实的臂膀和深色的皮肤，看着肖恩生疏的模样，有些不耐烦地指了指“小冰砖”：“将灵质灌注进去。”
肖恩溘然念到了什么：“带特殊属性的灵质可以锻造成子弹吗？子弹可以保持特性吗？”
“可以。”女锻造师没念到一个jack级竟然会问这种问题，斜睨了肖恩一眼：“得加钱。”
“毒辣特性的灵质子弹，对目标有痛苦和毒辣感染的加成！”肖恩眼睛亮了亮，要了两块晶体——一块灌注以纯粹的灵质，一块则是泛出锈迹的有“毒辣”属性的灵质。
至于“灵药之雾”和“悲哀迷雾”，现在的灵质浓度太低，做成弹头那么大起不到什么作用，所以肖恩没有灌注。
锻造师抬起了护目镜，褐色的眸子里颇有些意外地接过了两块晶体：她没念到肖恩竟然能转换出“毒辣”这种有数属性。
“普通灵质子弹六颗，毒辣灵质子弹六颗，驾临。”
“好嘞，明天可以取。”锻造师较着态度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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