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情了?”陶鄂神色严肃。
夏阎真能打电话叫他连夜赶来,不是小事。
“这位是?”高强则是注意到站着的夏阎浮,摆出些许警觉的姿式。
此人,给他的感到颇为危险。
“你……”陶鄂都没有太注意夏阎浮,不是疏忽或者怎么样,而是出于对夏阎真的信任。
这里可是夏阎真的家,哪怕有外人在,也不会是危险人物。
现在仔细一看,看着夏阎浮和夏阎真有几分相似的容貌,顿时有了猜测。
“你是十一的哥哥,夏阎浮?”陶鄂问道。
“你好。”
夏阎浮微微点头,“艰难”地笑了一下,在外人面前,他是笑不出来的,能笑的也是冷笑、嗤笑、狂笑。
“你不是——嗯,十一哥说你失落了。”高强大为惊讶,说到一半胜利改口。
没有把“你不是死了”说完整。
“你们先坐吧,我给你们倒点水。”夏阎真说道,给陶鄂和高强两人倒了两杯水。
“十一,你说的事情,和你哥有关?”坐下来后,陶鄂问夏阎真,看得是夏阎浮。
“是的,我来说明吧。”
夏阎浮主动将他的遭遇、现状俭朴说了一遍。
陶鄂听完后,若有所思地点头。
高强则是开口:“这个俭朴,我们可以现在就叫人,去把那个什么血杀会和扑克牌杀个片甲不留!”
思维方法和夏阎真如出一辙。
让陶鄂都有些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没有十一的实力,请不要得十一的病,谢谢。
“我也是这么说的,不过我哥身上有毒,比力费事。”夏阎真说道。
“有什么解毒丹之类的,看看能不能解了。”高强不假思索。
思路实在很正确。
只要夏阎浮身上的毒解了,枷锁解开。
夏阎真他们就能毫无所惧地杀上门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这个肯定要的。”陶鄂说道,“不过,十一你们是念要恢复底本身份,大公至正在国内生活对吧?”
他晓得夏阎真,晓得他不喜欢躲躲藏藏的生活。
大公至正地生活,才是夏阎真念要的。
否则的话,以夏阎真的实力,早就可以弄死那位梅两公子了,但留下那个样的隐患,将来爆发,不是他念要的。
夏阎浮为血杀会高层,血杀会又是扑克牌部属构造——实在也是构成部门。
还有在国际刑警那边挂了号的身份。
这些都是他回来的阻碍。
“对。”夏阎真肯定。
夏阎浮没有说话,他实在并不十分在乎,但……如果真的能回来,当然是一件功德。
“血杀会,扑克牌。”
陶鄂摸了摸下巴,看向夏阎浮,“夏先生,冒昧问一下,你此次回来,是带着血杀会或者扑克牌的任务吗?”
“没错。”夏阎浮把他要做的事情说了一下。
夏阎真倒是突然念起来:“那个,你们不会正好插足特事局的抓捕,救了一个人吧?”
“我的伙伴做的。”夏阎浮说道,“那个蠢货。”
“大白了。”陶鄂重重点头,“我有个提议,不晓得夏先生有没有兴趣当一个卧底?”
“卧底?”其余三个人都愣了一下。
“没错,正国特事局在血杀会,乃至扑克牌的卧底。”
“他不是吧?”高强说道。
“可所以。”陶鄂强调了一下。
“这个……怎么‘是’?”夏阎浮皱眉。
“血杀会,扑克牌,都是黑名单上的构造。”陶鄂说道,“特事局方面临此也是比力器重的,究竟血杀会还在周边国家兴风作浪,把手伸到国内也有好几回了。
“如果能够一举打掉,念来特事局不会谢绝这种事。”
“我可以变成卧底?”夏阎浮问道。
陶鄂出的主意不算精深莫测,但如果操作胜利,他夏阎浮以后自然可以大公至正地回来生活。
但,身份上的转变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说得直白一点,正国特事局凭什么接受你一个血杀会成员的投诚?
“可以。”陶鄂笑了起来,“夏先生刚回来,可能不晓得十一的分量。既然你是他哥哥,他说你是卧底,那你就是卧底!”
这话斩钉截铁。
别人不晓得,陶鄂可太晓得了。
旅团、无限的发展迅勐,官方的大力撑持,至少有八成原因在夏阎真身上。
官方对夏阎真的器重程度,远比外界猜测和看到的要强烈许多。
陶鄂是局内人,却没有当局者迷,反而深有体会。
这么说吧,他和相关的领导交流,开场前几句,告辞后几句,绝对离不开夏阎真。
甚至有些人隐晦地和陶鄂表现,有女儿待字闺中,宜室宜家。
“不过……”陶鄂停留一下,又问道,“夏先生应该没在国内犯过什么事情吧?”
如果有的话,会稍微费事一些。
“没有,我是第一次回来——不算此次的话。”夏阎浮说道。
“此次怎么能叫犯事呢?”陶鄂说道,“此次是执行任务。”
听得高强都嘿嘿笑了起来。
“那现在是要……”夏阎真问道。
“联系铁局长吧。”陶鄂说道,“就说夏先生主动投诚,直接一点,必然要表达出你对这件事情的器重。”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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