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的在远处看着九儿施为，内心是震惊的。
此刻，她所动用的力量已不是我可以参透的，非论是恐怖的十一神蛊，还是那引蛊压毒之力，皆是我看都看不懂的手腕……
这会，我又是安心，又是慌张，复杂的表情让我心中苦涩。
安心的是若若得救了，她父亲救不好的病，在她母亲的手中随便治愈。
而慌张的是我愈发不敢保证九儿能否认得我了，她除了面貌没变之外，好像完全换了一个人。
“陈年，快过去……”
?婧站在我边上，轻声催促我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怀着略有些忐忑的表情，朝九儿走了过去。
可在我的脚步才挪动时，九儿抬头看我，眼中淡漠到毫无波动！
我一怔，下一秒，九儿的眸子化成了白蓝色，她的俏脸徒然笼罩了层冰霜！随即，恐怖的寒气将我包围，让我无法动弹！
我的表情一变，此般感到，此刻场景，与之前在法玄镇的密闭空间何其相像！当时，我就是这样被苍天寒母的寒气冻住身躯！
只不过，与此刻相比，无疑九儿所释放的寒气更加逼人！
片刻，九儿抱着若若朝我走来，她发丝再度飘扬，杀机出现。
我干吐了下，我可以肯定，如果九儿对我下手，我比那曾经碎成冰块的贾心存绝对好不到哪里去，我将没有任何抵抗余地！
“九儿，是我，我是陈年。”
我艰难开口，没有抵抗。
眼下，曾经可以确定了，九儿完全不记得我了，我的长相，我的名字，甚至是我跟她发生的全部事情，都可能从她的记忆中消失。
否则，她不会用这种淡漠的眼神看我，更不会对我下手。
“你是谁？”
金九儿冷冷出声。
随着她这句话落地，我的心脏像是被重锤敲击，我的气力似被瞬间抽干。
而此刻，我联念到了之前古戏跟我说的话，我又念到了一个让我满身颤栗的念头……
有可能，九儿并不是失去了记忆，而是她已被苍天寒母所夺舍！苍天寒母在她的身上重新回生！
站在我面前的，并不是金九儿，而是苍天寒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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