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晋生睹刘大可有些生气,就笑道:“饮酒唱歌要的是兴致,几个大老爷们唱歌有什么意思啊,美酒美女加咖啡,那才叫兴致盎然。我说的对吧,老板?”经侯晋生一番调侃,刘大可气消了许多,或许刘大可故作姿态,心里底子没有生气;或是求之不得,只是碍于其副厅长的身份,不得不注解一下态度。
果然,侯晋生一番花言巧语,刘大可表情好了许多,笑道:“这小侯还挺有生活品位呢。”刘大可望了陆玉泰一眼,仿佛仍没记记攻讦陆玉泰,道:“你这办公室主任比你这局长强多了。”陆玉泰满脸的羞色,不知该如何回答。“都是人吗?是吧,老板。老板,你选一个吧,别让公主光站在这里啊。”刘大可望了面前艳丽佳人一眼,笑而不语。侯晋生便来到小姐面前,别离为刘大可、陆玉泰、梁海星选了一位漂亮的小姐。陆玉泰急速挥挥手。梁海星睹陆玉泰谢绝要小姐,自己也谢绝了侯晋生的好意。侯晋生眼光望向一直在看歌单的高燕,仿佛念起了什么,道:“高小姐……。”
“什么高小姐啊,喊高姐。”侯晋生还没说完,高燕便道,满脸娇羞,又透出几分的高雅。
“好好,高姐,给你挑个少爷吧。”侯晋生满脸微笑道。
“这里这么多老爷和帅哥,我还要什么少爷啊?!”高燕一席话把大家都逗乐了。
侯晋生对被选中的小姐道:“好好照顾我们老板啊。如果照顾好了,我有小费。”那小姐仿佛很大方,笑道:“我的汉子能照顾不好吗?”那小姐说着来到了刘大可的面前,望了刘大可一眼,坐在了刘大可的身边。
那小姐娇滴滴的声音,被身边的高燕听到了,仿佛心里有些不舒服,就撇了撇嘴,讥讽道:“哟,嘴巴真甜啊,抹了蜜吧。还你的汉子呢?!入泂房了吗?没入洞房怎么就成了你的汉子了。说的跟真的似的。”
遇到了较真的高燕,又挨了几句呛白,那小姐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作答。刘大可表情颇好,不停的笑着。那小姐不满的眼光望了高燕一眼,拿起茶几上一个香蕉,剥好后,放进了刘大可的嘴里。刘大可咬了一口,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容。高燕晓得那小姐故意气她,自然也不示弱,望了那小姐一眼,起身来到了刘大可的面前,坐在了刘大可身子的另一边,道:“送香蕉算什么啊,有本事,和你老公喝交杯酒啊?”刘大可睹高燕的打趣,开的有些大,就佯装生气道:“小高……。”
“哟,才认识几分钟啊,就翻脸不认人了?”高燕望着刘大可撇了撇嘴。刘大可望着满脸红晕的高燕笑道:“小高,你是不是喝多了?”
“好。我接受老板的攻讦,以后保证滴洒不沾。”高燕举着右手道。
刘大可担心高燕误解自己,就将眼光望向陆玉泰,道:“今天晚上,小高显露不错。”陆玉泰急速点头道:“高科长有酒量。”
刘大可的夸奖仿佛并没有得到高燕的谅解,道:“算了老板,打一巴掌,然后再送一个蜜枣。”
说话间,侯晋生为每位客人倒满了一杯啤酒,然后,举着满满一杯酒,来到刘大可的面前,道:“刘老板,今天晚上我没有机遇参加市里的宴请,也就没法向老板敬酒。在这里,我补上,起首祝老板荣升。”侯晋生说着,一干而净。
“今天晚上喝了不少,还喝啊?”刘大可望着眼前的酒杯,看上去有些为难。
“老板,这是下级敬你的酒啊?”侯晋生说着,为刘大可端起了面前的酒杯。刘大可象征性的喝了一口。侯晋生然后又向梁海星走来,梁海星什么也没说端起了自己面前的洒杯,全部喝下。
侯晋生又端着满满一杯啤酒来到了高燕的面前,高燕晓得侯晋生的来意,急忙将双手捂住了酒杯,道:“猴子变人一万年,人变猴子一顿酒。我再喝就成醉猴了。”高燕一句顽皮的话,逗得大家揍腹大笑。
突然间,刘大可仿佛念起了什么,就眼光望向陆玉泰,道:“老陆,你不是说,班子其他领导都在等着我吗?他们呢?”
面临刘大可的突然发问,陆玉泰一时语塞,就将眼光望向侯晋生:“我让侯主任通知了。”侯晋生仿佛理解此时陆玉泰的心思,就道:“刘老板,你是不是该献首歌了?下面,欢迎刘老板唱首歌好吗?”侯晋生话音刚落,便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掌声。陪唱的小姐望了刘大可一眼,道:“老公,你念唱什么啊,我帮你点。”刘大可没有回答,将眼光望向角落一直坐着的梁海星,睹梁海星似有苦衷,就道:“小梁,在念什么啊?”
此时的梁海星心里很是不安静,刚刚发生的一切,不时的映现在其眼前,心念:下午在车上说好了,鉴于马山局班子现状,在厅里做出对马山局班子调度前,任何人先不要与马山局的领导接触,怎么酒场还没完毕,就支配好了唱歌,这都是为什么,难道这就是领导的艺术?梁海星正胡思乱念间,耳闻刘大可的声音,忙道:“可能今天晚上酒喝得有点急,有点犯迷糊。”
“什么犯迷糊啊,是不是一个人觉得很孤独啊?我过来陪陪少爷。”高燕说着向梁海星走去。
“咳,有些事情,我真的很难办,他们不合营,我有什么举措?”陆玉泰望了刘大可一眼,低头喃喃道。
刘大可望了陆玉泰一眼,仿佛对陆玉泰的回答不是很满意,道:“他们有他们的问题。依我看,马山局的现状,你作为一把手,有着不成推卸的责任。该硬的时候硬不起来。软的时候,又不注意方法方法。”
虽然刘大可满脸微笑,但陆玉泰却感受到了刘大可来自心间的严厉,不知该如何解释,头低得更低。
“你看看人家周书记,那权威,可谓一言九鼎。今天晚上,我看市长向他汇报工作都毕恭毕敬。你也是一把手,你有那魄力吗?”刘大可望着陆玉泰道。
“人家是市委书记。”陆玉泰仿佛不同意刘大可的说法,低声道。
“市委书记咋了,其性质和你不一样吗?都是一把手,都承担着抓班子带队伍的职责。”
“人家周书记干几年就走了,我将来退休还要在马山。大家长期在一起同事,低头不睹抬头睹,总觉得推不开面子。”
“面子慌张,还是工作慌张。你光要面子好了,可结果呢?市里点,厅里不满,你说你这一把手不觉得……?”刘大可本念说“窝囊”,又担心陆玉泰接受不了,就忙改口道:“你不累,我都替你累。”
“周书记的风格确实有些强横,你没看出来吗?实在,市委的班子、市委和市府两个一把手间,也不是很团结。”陆玉泰道。
陆玉泰的话音刚落,立即招致了刘大可的攻讦:“你不管人家团结不团结,反正大面上,人家周书记目前在马山市有着绝对的权威。有权威就会出成果,不像你,把马山局弄的上下不满意。”
受了刘大可的一顿攻讦,陆玉泰心里很不舒服,低着头,像犯了过错的孩子。原来刘大可还念说什么,睹陆玉泰低着头,晓得其心里不好受,况且人家专门来请自己唱歌,又不是开座谈会,就无奈地摇了摇头。一直在调选歌曲的侯晋生瞥了刘大可一眼,睹刘大可不再说话,就道:“谁唱歌啊?刘老板的歌怎么还没点好啊。”
侯晋生说着将眼光向刘大可望去,睹刘大可仿佛对唱歌不感举趣,一点的反响反映也没有,不兔有些尴尬。侯晋生话音刚落,高燕便举起了手,道:“我念跳舞。”高燕说着望了梁海星一眼,道:“梁老板,你干坐着多没意思啊,你跳舞,还是唱歌?”
虽然常日里,梁海星与高燕接触并不多,但今天晚上高燕的显露,使梁海星对高燕有了全方位的认识,晓得高燕是位敢说敢做的女人。念了念,与其和高燕跳舞,还不如唱歌,梁海星道:“我不会跳舞,还是唱歌吧。”侯晋生一听,便道:“那好,下面,让我们欢迎梁老板为大家高歌一首。”侯晋生说着,为梁海星点了一道歌。
高燕来到了刘大可的面前,邀请刘大可跳舞。
侯晋生关上了房灯。顿时,房间内暗了起来,随着舞灯的照耀,流光溢彩。
侯晋生睹陆玉泰仍木人般坐在沙发上,就来到陪唱的小姐面前,低语了几句什么。小姐听后,便向陆玉泰走去。
艺术是相通的,虽然梁海星第一次在歌厅唱歌,平时也很少唱歌,或许是自小爱好书法的缘故,有着优秀艺术的熏陶,自然歌声也极为优扬,一曲《涛声照旧》如痴如醉,跳舞的小姐赞叹的眼光不住的望向梁海星。梁海星唱得也极为投入。
也许第一次拥抱着年青美女跳舞的缘故,尤其是随着高燕身上特有的芳香,还有青春女人的骚动,呼出的气息,一起涌向刘大可心间的时候,刘大可的心里犹如揣了小兔般,原来就不会跳舞,此时舞步更乱,不时踩着高燕的脚,一种受罪的感到。高燕就笑道:“老板不会跳舞,还不会走路啊,跳舞实在就是走路。”
当然会走路了,但与年青漂亮的高燕跳舞,究竟与走路不同,刘大可的心里总是放不下,念入非非,尤其是当高燕身上那年青女性特有的荷尔蒙,还有汗香一同随着刘大可的呼吸,飘进其胸腔时,心思就有些不安分,眼前不时产生一些幻觉。
“老板,你看。”高燕说着向刘大可使了个眼色,顺高燕的眼光望去,陆玉泰搂着陪唱的小姐身体很紧,几乎脸贴着脸。
“妈的,这小子,工作没本事,搂着小姐跳舞倒有一套。”刘大可愤然道。
“老板,你老土了吧。人家这就叫放得开,懂生活,会享用。”高燕笑道。刘大可刚念说什么,溘然间,念起高燕刚刚说过的一句话,猴子变人一万年,人变猴子一顿酒。刘大可又念:人与猴子有什么本质区别啊,实在质还不一样,既然本质是猴子,就应做一个康乐的猴子。念到这,刘大可将高燕紧紧的搂在怀里,纵情的享用着夜晚,还有优美舞曲所带来的欢乐与康乐。
梁海星不时的将眼光望向舞池,望着映入眼帘的一切,心灵如油炸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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