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临朋友的愤然,梁海星没有更多的解释,也不念解释,只是淡然道:“当初没有多念,只是觉得那司机出车不容易,家庭生活也不是很富裕。作为分管局领导,自己在物质上帮忙些也是应该的。这不但仅是个姿态问题,更是一个人应有的基本品质。”有的朋友骂道:“我早就看出赵良那小子不是东西了,长着一对贼眉鼠眼,让人睹了,特别恶心,这小子肯定在里面没起好作用。”
说话间,大家将话题又会合到了赵良身上。更有爆料称,当初选赵良去马山局干正职,实在就是刘大可的鬼主意,他赵良何才何德去马山局当正职啊,还不是刘大可那小子耍的狡黠。这些年,刘大可与赵良狼狈为奸,坏事干了不少,这样的人在身边终究是祸害,还不如让他离得远远的,既送了赵良一个人情,又为自己减少了费事,把赵良派到下面任局长,刘大可也等于把自己的势力安插到了市局,在为他将来升任正职铺平道路,可谓一箭三雕。再说,赵良那小子也不是吃素的,这些年来,那小子一直和刘大可走得这么近,抱定了刘大可的大腿,其目的是什么,在厅机关提不起来,还不如到市局干正职,反正把正处解决了,又爬上了一个台阶。说到底,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货色,面上互相应用,暗里互相诋毁,刘大可曾暗里说,赵良做事顾头不顾腚,早晚要失事;赵良觉得刘大可是喂不饱的白眼狼,喂得太饱自己没那个能力,不喂他又不会跟着你,甚至还会咬人,就得不时的喂一口,吊吊他的胃。
还有人称,还是黄厅长看人比力准,早就念撤了赵良那小子,就是因为刘大可一直在给他说情。黄厅长不念为此事得罪刘大可,所以迟迟没动,早晚赵良那小子会倒霉的。
也有人说,心由面生,一看赵良那小子面相就不是个好茄子,贼眉鼠眼不说,你看他看人的模样,眄着眼,一看就是一肚子坏水,一张嘴说出的话,全是裤腰带以下的事。也不知当时厅党组怎么考虑的,把这样的人派到市局干正职,不影响厅机关干部在市局的形象吗?
此时的梁海星心里很清楚,朋友们之所以敢于毫无顾忌的谈论刘大可与赵良,一方面,两人做事确实有不周之处。另一方面,更为慌张的是,大家都晓得梁海星与黄正刚的关系特殊,晓得梁海星与赵良的关系不和,有借此变相讨好黄正刚之嫌。梁海星心里很清楚,朋友们可以信口开河,他们与赵良没有任何关系。除了自己,在座的都是厅机关的干部,工作上赵良将有求于各位,但自己却不同了,自己与赵良同为班子成员,而赵良还是马山局的正职,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图一时之欢,不背责任的胡说一通,一旦让赵良晓得了,今后自己与赵良的关系更难处置。听着朋友闲聊,梁海星权当听故事,开心时就微微一笑。
闲聊间,不知谁说了句,不知高燕怎么了,老公杀人,自己脑子也进水眼也瞎了,看上去很精明的一个女人,怎么和赵良那小子搞到了一块。于是,大家又将话题转移到了高燕身上。
有人说,赵良和高燕在一个处工作,赵良为人争议,高燕貌美如花,两人朝夕相处,赵良一直念高燕的功德。也有人说,相当年,高燕下去帮扶就是赵良的主意,赵良图谋不轨。
突然间,大家念起了听的入迷的梁海星,就问梁海星是不是有这么回事。梁海星依然笑而不语。朋友就告诉梁海星,经常在省城能睹到赵良的车,有的朋友说的更加直白:“听人说,在高燕的宿舍里,经常睹到挂着马山局牌照的车,有的时候,周末一停两天。平居日子里,尤其是每个星期三四的时候,都是停一晚上,一早开走。”不知谁说了声:一周两次,符合汉子的生理规律,逗得大家大笑不止。
梁海星没有笑,念起了赵良爱人在车上说过的话,内心充满了无限的感慨。高燕的身影不时的显露在梁海星的面前,梁海星心里念了许多。
要不说赵良这小子真不是个东西呢,相当年,他老婆在工厂上班,工资比他高多了,人家家庭条件也比赵良家强,他就光着脚丫子去追人家。而现在呢,自己汲引了,翅膀硬了,念一脚把他老婆踢开了。赵良就那德性,睹到漂亮的女人就像狗闻到腥味一样,流口水,对任何女人,他都不会真心,有高燕后悔的那一天。最不幸的是她老婆,一个痴情的女人,在她的眼里,赵良就是她的一切,真让人不敢念:果真有一天,赵良那小子和高燕成婚,她老婆还能不能活下去。女人幸福不幸福,不要听她说过的话,而要看她的气色,你看赵良媳妇的脸,满是锈色,一点容光也没有。
闲聊间,朋友又将话题扯到了赵良与陆美霜身上。有朋友说,赵良做事顾头不顾腚,但没念到陆美霜也做事不动脑子,一个少妇,没事单独和赵良去草原干什么?正职和办公室主任,孤男寡女,烈火遇干柴,即使没什么事,也很容易让人联念,真是不成思议。
这年头,有的女人品位都自我降低了,别看长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呼闪呼闪的,看似很聪明,实在,无论情商还是智商,都很低,竟办傻事。仿佛有的朋友不同意对方的意见,立即反驳道:人家傻?比猴还精。是你傻,用传统的不雅点,看现代女人。当下女人尤其是漂亮或是自以为有点姿色的女人,都喜欢走捷径,你看现在选秀节目充满荧屏,为了出名不惜一切,甚至出卖自己的祖宗灵魂,黑白颠倒,是非混淆,而真正的艺术却很难再寻觅,这么多年了,还没看过一场真正的好戏。小的时候,一打开支音机就能听到样板戏。那个时候,仿佛样板戏成了文艺的代名词,为什么出现如此大的反差,说白了,还不是背后的利益驱动,而现实同样如此,再贫的家庭,也不惜倾百口之力,从小就让孩子学钢琴、学跳舞。为什么,底子不是为造就孩子康健成长,而是在造星,盼望孩子长大后,能成为这星那星,挣更多的钱。陆美霜也是人,并且还是漂亮的女人,她更晓得会如何应用自己,将自身价值最大化。一个握有大权的猫,一个图钱的腥,这样的人在一起,还不一拍即合?这又有什么好奇异的。
朋友在胡侃神聊,梁海星在静静的听着,陆美霜的身影不时显露在梁海星的面前。梁海星就不时的在念:陆美霜真的是这样的人吗?但梁海星很难回答得出。尤其是听了朋友一番怪论,梁海星仿佛对陆美霜有了新的认识。
朋友睹梁海星一直在低头不语,不知此时梁海星的心思,就开打趣道:“海星,你父亲很晓得穿越啊,几十年前就看到了今天,为什么给你取名叫海星啊,是不是盼望你成为海里的什么星啊?”梁海星一怔,不知该如何回答,就微微一笑,寡人觉得风趣,都不由的大笑起来。
寡人睹梁海星仿佛有些心神不宁,就开打趣道:是不是陆美霜和你也有一腿啊?我们说到了你的伤心处?
那朋友的话刚一出口立即遭到了寡人的否定。有的道,大家在一起同事多年,谁还不晓得谁啊,梁海星底子就不是那样的人。也有的道,梁海星念功德也没那条件啊,在市局,没有财权的副职,还不如一位科长。
梁海星始终没有说什么,满脸微笑,在静静的听着。
那天晚上,朋友间很聊得上来,气氛很好,梁海星喝多了不少的酒,少有。
回到家,明亮的灯光下,妻子在看儿子的作业,也担心梁海星喝多了,等着梁海星回家。睹梁海星喝了不少酒,其妻子赶忙为梁海星端上已泡好的蜜水。
梁海星晓得家里不富裕,儿子正在长身体,还要资助乡村的父母,妻子连件新衣也不舍得添置,一念起一件毛衣几千元,在处置交通事故时,又花费了家里不少的积蓄,梁海星心如针扎,一直念告诉妻子,但又不知该怎样张口。好几次,话到嘴边,又强吐了回去。而今天,机遇终于来了,梁海星也不念再迟延下去。两杯蜜水下肚,酒劲小了些,梁海星头脑也清醉了许多,就借着酒劲,将在马山局近来花费的情况,连同自己的念法,如实告诉了妻子。
没念到,梁海星的妻子很开通,听后,淡然道:“你又不是小孩子,该花的钱就花呗,只要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比什么都强。再说,我早就念给你买件新毛衣,原来那件毛衣已破了好几个洞,没法补了,你作为一个副局长,再穿一件旧毛衣太不像话了。”
梁海星听后,很冲动,或许喝了酒的缘故,感情最为脆弱的时刻,眼眶有些湿润,呆然的眼光望向妻子。妻子有些不解就道:“还有事啊?”梁海星念了念后,望着妻子故作一本正经道:“你还短我的呢?”妻子不解,梁海星就道:“你还短我下一辈子的婚姻。”妻子微微一笑,道:“喝了不少的酒,快睡吧。我还要检查一下儿子的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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