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梦元道:“现今联队不比以往了,念必你曾经知晓,家师离开了本部。郝建仁,司马念祖,谢明华是新一任的联队队长、督查、副队长。”
“我吧!虽说担负了本部副队长,但也只是一个小兵,在联队决策面前实在说不上话。”
“免除你职务的提议是由本部主事任泉提出的,当初他在直属大队议事时,问及你为何失联,我也曾为你说过几句好话,但他仍是以你私事长期离职,而非公事外出之由,向联队提交了免职的惩处建议。”
“可惜那个时候家师早已调走,不然还是可以为你争取一下的。”
“对了,唐老弟,你究竟何事外出,怎如此之久?”
唐宁道:“此事实在是一言难尽,实不相瞒,徐兄,我得到了一张诡秘宝图,地点显示在幽冥海的一处岛屿,正好那段时间联队没有什么要紧任务,于是我和黄渊师叔告了个假,原以为往返一趟也就两三年时间,哪知晓遇到了意外。”
“我被卷入了一个神秘空间中,宝物没有,倒差点丢了小命,废了九牛两虎之力才好不容易死里逃生,逃离了那处空间裂缝,因此耽放这么多年。”
“哦?神秘空间?”徐梦元惊疑道。
“是,那个空间暗无天日,还时常刮起金色罡风,十分危险,我在内中浑浑噩噩度过了几十年,好在终于找到了离开的通道,等我逃离那个神秘空间,不知不觉已过了五十余年。此次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原以为有什么秘宝,哪晓得是这么一处危险所在。说来也奇异,等我离开那里,再回去找时,那处入口通道又消失,白忙活一场,浪费几十年光阳,到头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唐宁半真半假说道。
“也不是什么支获都没有吗?这么多年不睹,唐老弟不也顺利晋阶元婴后期,这难道不是支获?”
“要这么说的话,那还真是,那个神秘空间,内中灵力十分浓郁,比咱们这处山脉灵力还要更浓一些,我困在里间不得外出,常日只好打坐修行,一直到遇到瓶颈才决心寻找出口离开。底本我是计划日后若有机遇再回彼处修行,哪知离开后,竟然再也找不到入口了,后来我在归来途中,无意又突破了瓶颈。”唐宁只好又扯了个谎。
吸支玄武血液之事实在太大了,万万不成对人言,若是别人知晓自己体内流淌着玄武之血,恐怕立马会被别人开膛破肚,更遑论那处空间里还有一具完整的玄武尸首,一具圣兽尸骸的价值,比世界任何奇珍异宝都要珍贵。
唐宁底本也念将其带出那片空间,哪怕只是一跟小指头也好,怎样故他的修为,于玄武尸骸底子束手无策,别说割下一小截指头,就是在其尸骸上留下一个小小的印记都做不到。
“修为的突破可比任何奇珍异宝都要珍贵,唐老弟此趟可谓不枉此行了。”
唐宁叹了口气:“就是可惜这一来一回时间耽放太久了,我也没念到联队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动,徐兄,今日冒昧叨扰,实在是有一事念要向你请教。”
“唐老弟请说。”
“这免职的事儿,你看还有没有机遇能够?”
“唐老弟,我知晓你心里有点不平之气,换谁也难免。但这个事儿,我实在无能为力,宗门任命都曾经下来了,我一个小小的大队副队长能够摆布的了什么?不过,你也不用太甚心灰意冷,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你的修为资历摆在这里,迟早有一天能够重新被汲引上去的。”
唐宁点了点头,遂不在复言此事:“听闻尊师调任到第五纵队担负管事,真是可喜可贺,他日若有空闲,能否请徐兄带我一道前往拜会尊师?”
“这个好说,家师知晓你平安归来,修为又更上一层楼,定然很利落索性,他对你可是一直寄与厚望的。改日我去拜访他时,咱们一道过去就是了。”
“说实话,听闻尊师调任到第五纵队担负管事时,我还有些不相信,原以为尊师顺利突破炼虚境后,会在本部纵队担负管事,怎么会无缘无故调到第五纵队去了?这里面念必因有一番缘故,不知徐兄能够相告,我还蛮好奇的,当然了,若是晦气便说,就算了。”
徐梦元道:“实在也没什么,只是碰巧卡在了那个时间点,家师突破炼虚境后,底本也是念在本部纵队谋个管事职务的,怎样上面没人汲引,加之本部没有相应的空缺职务,又正逢第五纵队在鲁芝县遭遇叛军攻袭,死伤颇重,退守回郡城后,建制残缺,急需从其他队伍中补充人手。”
“因此家师就被调任了过去,在彼处担负管事职务。不瞒你说,实在家师并不肯意去第五纵队,你也知晓,家师全部的关系网都在本部,这突然调过去,人生地不生的,上面没人关照,下面又没亲信心腹指挥,哪比得上在本部如鱼得水。”
“家师自调任第五纵队后,很快就被派往前线,目今和黄龙城叛军交接之所,第五纵队驻扎了两个联队兵力,就是家师在指挥。”
“说白了,上面必要生悉元贤县地区事势时事的高级炮灰,因此才把家师调了过去充任这个炮灰角色。”
唐宁道:“有些人倒是念当,但却没资格。”
“这话倒没错,我也是这么和家师说的,讲实在的,要不是这一次序递次五纵队急缺人手,家师念做上这纵队管事的位置,还不知要走几弯路。”
“徐师兄,为什么本部会与修行世家闹的如此不成开交?”
徐梦元道:“听说刘家宣布独立之后,姜昌派人去和他们谈过,最后不知怎的不欢而集。”
“这刘家也不知受了姜云明什么利益,竟公开撑持姜云明。你知晓,姜云明早就和北海、平原、乐安三郡被定为了叛贼。”
“他公开撑持造反的叛贼,咱们就是念保持中立也不成能了。一旦他们整合东莱郡的修行世家,到头来肯定还是要与我们为难的。”
“真到那时恐怕就为时已晚了,趁现在还能推拢东莱郡一部门修行世家反抗刘家,我们还有一战之力。”
“实在从刘家宣布独立的那一刻开端,这些都曾经不成避免了。”
唐宁点头道:“东莱郡那些玄门什么态度,我听说他们并不撑持本部和刘家停战?”
徐梦元道:“现在哪还能指望他们,只要不背后捅刀子就算不错了,你又不是不晓得,东莱郡巨细宗派早有离开本宗掌控之心,甚至念要将本宗逐出东莱郡,瓜分本宗修行资本,上一次税支征缴时就险些闹出了大的争端。”
“镜月宗早已发表了声明,大概意思就是这是修行世家内部的争端,只要刘家不侵犯镜月宗的利益,他们就不会掺和此中,随后星月宗等宗派也陆续发表了此项声明,注解中立态度。”
“刘家和那些叛乱的修行世家又频繁接触各大玄门,企图说服他们一起插足这场叛乱。”
“宗门方面担心,如果逼迫太紧,恐怕会将那些玄门推向叛贼,因此也就没有强行去向他们征兵,默许了他们的中立态度。”
“究竟我们现在的大敌是刘家和那些附庸叛乱的修行世家,这个时候多一个敌人不如少一个敌人。”
“幽冥海构造睹我们与刘家叛贼打的不成开交,因此蠢蠢欲动,念要趁乱多捞点利益,据说,刘家那边曾找过幽冥海构造,提出合作请求,但被谢绝。”
“和镜月宗一样,幽冥海构造也发表了中立声明,没有掺和到咱们和叛贼的争斗当中,反而是对同样保持中立态度的玄门动起了手,双方不息爆发冲突和磨擦,一些小玄门的资本辖地都被他们给一点点蚕食了。”
“我估摸,他们是念一直保持东莱郡的混乱事势时事,以便他们能够趁此机遇壮大发展自己。若是咱们与叛贼之间分出了胜背,他们也就失去了浑水摸鱼的机遇。”
“现在整个东莱郡也只有商会方面没有插足各方争端,能够保持相对的独立。”
两人就目今东莱郡表里事势时事扳谈良久,最后唐宁又把话题扯回了联队内部:“徐兄,依你之睹,本部大队会怎么支配我的职务?”
“这个嘛!你先不要急,容我去和任泉师叔商议一下,帮你说几句好话,你既然已回到本部,于情于理都该去拜会他,总不能等着他主动去找你吧!”
“我知晓了,多谢徐兄,我先告辞了。”
“我送送唐老弟。”
两人离了洞府,徐梦元道:“唐老弟,我看你还是得抽空往元贤县去一趟,拜会下白锦堂师叔,至少他的举措要比我有用的多。”
“大白,多谢徐兄提醉。”唐宁说罢,遁光离去,来到任泉洞府,递了张符箓进去。
等候了好一会儿,内中一名浓眉大眼汉子缓步而出,稽首行礼道:“唐师兄,任师叔今日有事外出,你请回吧!”
“好,那我改日再来拜睹。”唐宁回到洞府,方入里间,顾元雅立马迎了上来:“师傅,您回来了,他们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
“就是您被免职的事儿啊!现在您回联队了,他们总得给您支配新职务吧!”
唐宁摇了摇头,没有言语,径直回了屋室内,顾元雅看他这幅模样,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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