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儿,韩嗣源开口道:“唐宁,今日联军调查组将你召来问讯,是为了调查你究竟因何事擅离职守,询问你去了哪里,本身也是调查的一部门。” “弟子曾经如实相告了。” “好吧!我们会去调查你所说的是否属实,你能否详细说说,你在那处独立空间中都遭遇了什么,为何能从合体之境一跃至大乘境?” “彼处独立空间中,有一个遗迹所在,遗迹中有一个炼丹殿,里间有大量的补灵丹。我吞食了补灵后,修为突飞猛进,直到合体大圆满,之后便在内中冲击大乘,直至功成而返。” 姜一心开口道:“唐道友,你说的是不是太俭朴了一点,在座全部人都是经历过从合体到大乘这一进程的,此中艰苦险阻我相信都深有体会,可在你口中,好像变成了喝水吃饭一样容易。仅靠着不明数量的补灵丹,就从合体早期一路达到大圆满,又顺利冲击大乘胜利,这太不成思议了。” “请恕我直言,无论我说出什么,诸位都市觉得不成思议。因为短短几百年就从合体晋至本身就是一件不成思议的事。诸位必然觉得我身上有不为人知的诡秘,如果方才我所说的事实诸位不相信的话,那我换个说法吧!我在那个独立空间遇到了一位仙界下凡的神明,它赐给了我强大的力量,并助我从合体早期晋至大乘境,这样的说辞,诸位是不是觉得合理了呢?” “唐宁。”没等别人回应,南宫暮雪就率先接话,以训斥的口吻说道:“你现在是接受联军调查组讯问,端正你的态度。” “是。” 镜月宗代表朱至清继续问道:“唐道友,你自言在那处独立空间冲击大乘功成,这么说,那处空间是有着浓郁灵气的天地?” “没错。” “可冲击大乘境只靠浓郁灵气恐怕不够吧!念必要有相应的禁制场地,还有冲击大乘的必用修行之物。” “冲击大乘境的丹药是我在鳄妖身上得到的,至于禁制场地,彼处并没有,我找了一个灵气浓郁的山峰直接就进行了大乘境的冲击,盖因在此前我已检验考试了全部法子,都不能离开那独立空间,因此心灰意冷,念着晋入大乘境后,是否能有一线盼望,所以才莽撞一试。” ……… 寡人顺次又问了许多细节,唐宁一一为之具答,反正都是瞎说一通,整场问讯持续了约莫一个多时辰,眼睹没人再提出疑问,韩嗣源宣布完毕问讯。 “既然诸位都无疑问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唐宁,关于你所说之事,我们会进行调查,至于对你的处置,得等调查完毕后在作出。在此期间,你最好不要离开联军总部,这不是在软禁你,只是为了利便我们展开后续调查,如若你必有要事离开,可向我说明缘由。” “是,那弟子先告辞了。”唐宁转身离了议事大殿。 待其离去后,韩嗣源开口道:“诸位道友既然都已到此,不妨各自说说,对于唐宁一事,都有什么意见?” 姜一心道:“韩道友问的是方才唐道友所说的事迹真假,还是对他擅离职守的处置意睹?” “当然是对他的处置意睹,他所说的那些经历是否真假,我们在这里也讨论不出什么来,得派人调查能力清楚。” “那么姑且认为他说的是真的吧!”周不群率先开口:“作为联军部属军团督查,身处前线,又在进入战备的情况下,私自擅离职守,按理说是应该严惩的,先前联军就有议过此事,也作出了相应的处置决定,要将他监禁五百年,我认为在这个惩处在当时是异常适合的。” “然而此一时彼一时,基于目前的现实情况,若要将一位联军大乘修士监禁五百年,实在是有些太甚了。说句不好听的话,当年青州叛乱四起时,我们对那些叛乱又投降的大乘修士都没有做出如此严厉处置。” “现今又是用人之际,他虽有擅离职守之实,但对联军也未造成具体的危害。不管怎么样,联军新增一名大乘修士总是可喜之事,如果联军一名合体修士失落几百年就能为联军增加一名大乘修士战力,我盼望这样的人越多越好。” “当然了,我并非纵容这等违背联军规章行径的行为,违背联军规章是必然要处分的,我个人意睹,可扣除他将来的联军薪俸,让他戴罪立功。” 周不群话音方落,南宫暮雪便接话道:“周师兄之言与我意相合,在座诸位都是老相识,也晓得我和唐宁的关系。但我并非因为其是我徒儿夫婿才为他说话,完全是为了大局计。先前联军决定,要对他进行五百年监禁处分时,我是完全同意的。” “如果他现在仍然停留在合体修为,那么我们今天也不会专门为他的一点小事而聚于此。” “现在是他曾经晋至大乘境,若因他先前犯得一点小过错便不依不饶,不但显得联军有些小题大做,更是严重的内耗。不晓得的人,还以为我们和他私人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怨。”
“世上从来没有听说过因为外出寻宝就将一名大乘修士监禁,何况是在严峻形势之下,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必要大乘战力的修士插足。为了反抗魔族入侵,连侵吞青州三郡之地的妖族,我等都可暂时放下芥蒂,难道还容不下一位出身联军屡立勋功的优良人才吗?” 两人说罢,议事殿内无人再开口,由于南宫暮雪和周不群都是太玄宗修士,其他人自然以为这是太玄宗内部已做了决定,自然也不会没有出言反对。 一者南宫暮雪已提早和他们通了气,注解了立场在先。 两者他们也不肯意为这种事得罪唐宁。 三者青州联军确实必要生力军插足,多一名大乘修士至少可以分担压力。 睹无人开口,韩嗣源于是说道:“诸位道友还有没有其他意睹?如果没有,我看就依周师弟和南宫师妹所言,废弃上次决定处分,至于具体该如何处置,给与什么样的惩戒,是扣除薪俸,还是让他戴罪立功,亦或罚俸等等,待下次议事时,再详细定义。” ……… 唐宁步入柳茹涵洞府主室,睹他归来,柳茹涵立马迎了上去:“夫君,怎么样?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我又没得罪恶他们,干嘛为难我。”唐宁推着她的手入座:“别担心,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离开青州联军就是了。俗话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以咱们如今能耐,还用看他们脸色吗?我之所以念留在青州联军,主要是为了你们能有个照应。” 柳茹涵道:“盼望师傅能够把这事摆平。对了,高原方才来了,现在候客厅等着,要不要召他过来?” “让他走。”唐宁冷哼了一声。 “夫君怎么生起他的气来了?” “这个混账东西,我还没死呢!他就欺背元雅了。当年说的信誓旦旦,海誓山盟,现在只因元雅冲击炼虚失败,他就嫌弃上了,什么玩意儿,让他滚远点,我不念睹到他。” ……… 宽敞明亮的厅室内,高原正襟端坐,正等着接受召睹,心中仍在思索着其子高盼话语,唐宁此番回来,短短几百年就从合体步入了大乘境,是他万没料到的。 这些年从顾元雅处,他已得知了唐宁不少隐秘,包括在某个特殊空间经历圣血洗礼重塑灵根一事。 而此次,唐宁失落几百年,竟从合体早期跨了一个大境界而归,显然,这里面另有大诡秘。 对此,他既好奇又兴奋,听到这个消息后,马不停蹄就从城卫队赶了过来,无论从哪方面来讲,唐宁修为的大幅提升对他而言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特别是在这战乱的期间。 陈晓凡便是前车之鉴,无论是修为,能耐还是心计,陈晓凡都不弱于他,只因后台不强,身处前线,在一次与魔族交战中不幸而亡,连尸首都找不到。 在这兵荒马乱的期间,一名化神、炼虚修士的身死不过是江河里一点浪花,先前若不是有柳茹涵照应,他也不成能一直安稳呆在大后方。 听说把他调到城卫队是南宫暮雪亲自下的指令,但他究竟跟南宫暮雪还是隔了好几层,念指望南宫暮雪是底子不成能的,能把他早年线调到临淄城卫队曾经是让他喜出望外,大感惊喜了。 而现在有了更近的靠山,对他今后无论是修行还是职位提升都大有裨益。 就在他心驰遐念之际,一名圆脸女子自外而入,睹她到来,高原从位次上起身:“是不是唐师叔召我去睹?” 女子行了一礼,细声道:“禀高师叔,唐师叔祖让弟子传话,说不念睹您,让您哪来的回哪去。” “什么?”高原愣了一愣,满脸不成置信:“你刚才说什么?” “这是唐师叔祖的原话。” “好,好,我大白了。”高原好似这才反响反映过来似的,有些心不在焉的答道,脑海中思绪电转,不知到底是哪一点得罪了唐宁,以至于看这架势好似要和他划清界线普通。 “高师叔,您请吧!”圆脸女子做了个请的手势,无疑是请他离去之意。 高原失魂落魄般的向外走去,直到离开厅室又猛然转过身,脸色凝重的向女子道:“请转告唐师叔,就说我受师叔重恩,不敢不报。师叔若对我有何成睹,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请让我睹一面以明罪责。如若师叔不念我呆在这里,我就跪到府前,一直到他愿意睹我为止。” 说罢便直接跪到在地。 “高师叔,您别这样,还是请起吧!我这就将您的话传达给唐师叔祖。”女子睹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急忙劝道。 高原并不理睬,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女子睹劝告无效,快步离了此间,来到洞府主室,向两人禀告了此情。 “他愿意跪就跪着吧!不用理他。”唐宁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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