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了。”他感慨着说道：“多年夙愿，今日终于完成。”
虽然是完成了心愿，但他苍老的脸上没有任何满足的表情。
本该开心高调宣布的世界未来，也被他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
看来，艾伦卢卡尔内心里实在早已放下。
宁愿念了念，感喟着说道：“不容易啊。”
“嗯。”艾伦卢卡尔点了点头，说道：“我也就不说告其余话了，宁原，祝你好运。”
说完，宁原感到自己的意识一黑。
……
再次醉来的时候，他发明自己身处汉克的车库之中。
一股刺鼻的气息在鼻尖围绕，这是莫妮娜的劣质洗发水的味道。
莫妮娜坐在宁原的腿上，用手戳着宁原的脸：“宁原哥哥！游戏完毕啦！醉来啦！”
宁原皱了皱鼻子，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着面前的莫妮娜，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
这手感……看来自己真的回来了！
“不要揉我的头！再这样我长不高啦！”莫妮娜扒开宁原的手，气哼哼的说道。
“不！我就揉！”宁原咧着嘴角说道：“小妮娜这么高，正好！”
“咦~”莫妮娜皱着脸说道：“你好邪恶啊，宁原哥哥。”
“哈哈……”宁原笑了笑。
“哼！”莫妮娜从宁原的腿上下来，说道：“我要回去看看我老爹了！他天天喝酒，家也不晓得拾掇一下，真是气死个人！”
说完，她推起宁原车库的卷帘门，转头对宁原说道：“宁原哥哥，下次再来找你玩游戏！”
“好的，小妮娜。”
说完紧接着又试探了一下影子中斯图尔特。
“加里？”
“我在……”斯图尔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妈的，好不容易出来透口气，又回去呆着了，你快点买个算法芯片！”
“好好好，这样你就能出来啦？”
“还是不可，虽然我拿到了一些运行代码，能够不乱源质，但是污染问题没法解决。”斯图尔特说道：“我现在仍然集发着神性污染……看来天国圣灵和永夜君主并不一样，算法不能解决污染问题。”
“诶~这特么的。”
“这样就不错了，以后能通过你的主控看一些资料啦。”斯图尔特说道：“我呆着也不算无聊。对了，你快点搞钱！”
“啊？搞钱？”
“对啊！罗琳她都弄出了古神内部探测机器，我也要弄一个！”斯图尔特语气又开心又急切：“古神内部啊！原来当年我的偏向搞错了，引力在渊墟和古神之间是共通的！虽然显露方法不一样，但只要测算出……”
“停停停！”宁原问道：“你就说几钱吧！”
“起首，必要一个高精度的引力波探测仪，额……我念念，一台肯定不够，先来三台……”斯图尔特沉吟道：“引力波探测仪必然要足够大，并且探测的是古神……那至少要大到围绕星球，你还得买下一个无人的时空……”
“我可去你大爷的吧！”宁原忍不住吼怒起来：“买下一个时空？这得几钱啊！”
“只是租借的话，倒不贵。用公司的执照买，一年也就两百三十两亿……”
“加里！你杀了我吧！”宁原搓了搓头皮：“我的天啊，你就算是把我卖了也凑不齐这些钱啊。”
“……”斯图尔特的沉默了好一会才愣愣说道：“是哦。”
“我……”宁原叹了口气说道：“咱慢慢来，行不？”
“你好没用……”
“你特么！”
“好吧，宁原，咱慢慢来，你先把算法芯片搞到手，给我送几件衣服进来。”斯图尔特的语气有些懊恼的说道。
“你可真是……”宁原先是摇了摇头，随后笑了起来。
这才是真的斯图尔特，而不是那个被都卡尔达假装的啊！
紧接着他打开网页，随便阅读着网页。
艾伦卢卡尔说他能解决渊墟的源质入侵问题，也不晓得是不是真的。
翻动了一会网页，他看到网络上的人们都一般之后，他稍微紧了一口气。
看来渊墟一切一般。
虽然不晓得艾伦卢卡尔是怎样办到的，但看起来他没有哄人。
但紧接着，一个问题震惊到了他。
主控上清楚的显示着：9月29日，早上9：30。
正好是自己玩完游戏的那一刻……
卧槽！
怎么整个渊墟都时间回退了？
“加里，这……”宁原皱紧眉头：“难道这不是真实的渊墟？”
“不成能，要是游戏世界，我能感到到。”斯图尔特念了念：“对啊，最后渊墟遍布天国圣灵的源质，对于艾伦卢卡尔来说，渊墟和游戏世界没什么区别……”
“一切都只是数据，不存在虚假与真实……”宁原念叨了一句艾伦卢卡尔说过的话，沉思片刻，随后说道：“管他呢？只要咱回来了就行。”
经历了几天的生死撕磨，他的身体早就疲乏不堪，于是果断躺床上睡了一觉，缓解疲劳。
等到再次醉来后，曾经是晚上六点多。
他坐起身，起床翻动着网页，发明一个问题火爆了全网。
“史上最大的曼德推效应！所谓的《异域探索：神骸》这款游戏究竟是什么？”
“《异域探索：神骸》的玩家表现，他们一起打过游戏，却底子不记得游戏内容！”
“珊迪是谁？”
“据说这款游戏能百分百模拟异能！”
“群体记忆失常！一款从来没有存在过的游戏！”
“专家表现，这款游戏不成能存在！异能模拟最小延迟13秒，世界上底子没有百分百模拟异能的游戏！”
“珊迪好像被人玩坏了……”
“珊迪是谁？”
宁原震惊的看着这些新闻。
原来渊墟不但仅是时间回退，就连这款游戏，也永世性的删掉了！
从全部玩家的记忆中删除！
“……”
全部玩家，他们只觉得自己浪费了时间，却不晓得自己究竟干了什么！
官方将这件事定义为群体记忆失常，就是所谓的曼德推效应。
这……
宁原翻动着网页，一条条的阅读着。
游戏消失之后，那些依靠着这款游戏出名的主播，北风凉，卷心菜他们，包括自己，都被群体淡记，消失在人们的记忆中。
也消失在渊墟的记忆中了。
没有人记得这款游戏，也没有人记得渊墟曾经被侵蚀，有没有人会晓得宁原曾经力挽狂澜过。
……自己的人气没了。
那些关注自己账户的人，也没了。
宁原叹了一口气。
这样也好。
没有人气。
本就一无全部，何必贪念？
不过，这也说明，都卡尔达，他再也不会回来。
都卡尔达世界，也彻底消失，再也没人能够进入。
这几天的经历，犹如一梦啊。
他不由得念起了庄周梦蝶的典故。
终究，不识真假的不是蝴蝶或庄周，而是整个世界。
在阅读的进程中，他看到贴吧中有这样一个帖子。
“如果玩家的记忆是被古神挖走的怎么办？有这么一位恐怖的古神，把全渊墟全部人的记忆都挖走了，渊墟该发展几年能力打过他？”
这个帖子十分火爆，回复者寡多，直接被顶上了贴吧首页。
下面的网友评论道：
“这涉及的可就多了，游戏很多是另一条时间线，据我所知，多维时空探索的技术一直都短缺。”
“少说要再发展几百年吧。”
“几百年，渊墟都黄摊子了吧！”
“舛讹，这多是神秘的群体心灵干涉魔法，说不定是康泽斯坦那边的神秘技术！”
“还特么神秘魔法呢，你咋不说是仙阵啊！道祖一个阵法偷天换日，改变全部人的记忆呢？”
“这也有可能！”
“可能尼玛啊，都跑题了！我觉得这多是网络出了问题。”
“这还真有可能，不都说吗，布推维尔上层区埋葬着上个纪元的电子幽灵，就暗藏在那些支撑铁幕的摩天大楼中……”
“……”
“……”
看着这些纷杂的评论，宁原念了念，嘴角微微一翘，码字道：
“无所谓，我会出手。”
笔趣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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