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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要现在给你当场证明，我也做不到。”
面临卓老头的问题，姜星火干脆答道。
卓敬闻言，不由地稍微有些失望。
如果这个最关键的问题无法证明，那么无论是太阳视差还是日心说，自然都无从谈起。
对于卓敬来说，这是蛮遗憾的一件事。
为何？
自然是因为卓老头跟姜星火之前的状况挺像的，一心躺平等死。
卓敬底子就不肯意投降朱棣，他是要做忠良死节之臣的人。
故此，卓敬生念已断，也就没什么可留恋的了，无非就是朱棣劝降劝的烦了，哪天给自己来一刀的事情。
但是道衍那天所说的话，却引起了卓敬的一丝兴趣。
道衍是个如何心高气傲的人，卓敬作为老对手，自然清楚。
莫说现在的黑衣宰相，就算两十年前道衍还是落魄僧人的时候，都不肯在学问上，真的向谁低头过。
而道衍却称此人为“圣”，卓敬哪怕是存着将死之人的心态，但这照旧是让其心生讶然的。
但如今这个姜星火，虽然提出了足以颠覆整个华炎天文不雅念的“日心说”。
可由于无法证明这种无所不在的、由大地集发出的、吸引着人间万物的神秘力量的存在，使得“日心说”依然是一个俏丽的梦幻泡影。
这不但让卓敬颇有些扼腕感喟的遗憾之感。
但姜星火却话锋一转，随即说道。
“不过肯定是有举措证明的。”
郑和却有些纳闷：“这该如何证明？”
卓敬亦是表情起伏刹那，从遗憾变为惊喜。
没念到，姜星火竟然真的有举措，来证明这种从大地发出的神秘力量。
“不过我要纠正你一点的是。”
姜星火开口道：“这种力量，仅仅是在大地对人和物体的吸引上最为较着，但不代表这种力量，只在大地里存在。”
“事实上，这种力量不但存在于大地中，还存在与星体与星体中。”
卓敬马上大白过来：“小友是说，如果日心说成立，正是这种力量让金木水火土和我们的大地，围绕着太阳在动弹？正是因为太阳发出了这种力量，所以才会形成围绕！”
“便是如此。”
姜星火微微颔首，随后说出了更让卓老头惊讶的言语。
“而这种力量，也不但仅存在于大地、存在于星体，事实上，存在于全部有质量的事物之中，嗯，质量你们可以暂时理解为重量.这种事物既包括人，也包括眼前的树，甚至包括那堵墙。”
姜星火说着，指了指看起来跟寻常墙体无两的窃听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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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包括那堵墙。”
当单手撑着椅子昏昏欲睡朱高炽被扩音墙传来的声音惊醉时，甫一睁眼，就看到郭琎和柴车两名小吏睹了鬼似的神情。
朱高炽揉了揉有些浮肿的眼睛，被吵醉的感到让他在疲乏中莫名地升起了一丝怒意。
朱高炽曾经太久没有好好休息了，不但要处置政务并且还要平衡各方关系，兼之心神焦炙，包括争储在内的各种事情造成巨大的压力底子无人诉说，甚至不敢在别人面前表露出分毫，只能压抑在自己的心中。
此时无名火起，朱高炽冲着两个小吏吼道。
“什么时候好的？怎么不把我唤醉？”
郭琎和柴车不敢怠慢，这是人吃人的封建社会，大皇子别说吼伱，就是念砍了你都是没人能说什么的，两人急忙声音错落地说道：“殿下，刚刚好，方才只有几许杂音传过来.”
“说了什么，听清了吗？”
朱高炽此时也大白，自己委实不应跟两名小吏发火计较，于是语气稍缓了起来。
“说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无形的力，能牵引星体，能让我们的大地绕着太阳转。”
朱高炽深呼吸了一下，继续询问：“除了这些呢？还有没有其它？”
“这”
郭、柴两位小吏犹豫一息，继续小心翼翼地说道。
“也能让大地吸附全部事物，不让这些掉下来，甚至全部有质量或者说重量的物体，包括我们人身上，都有这种吸引力。”
“这怎么可能真的存在？！”
朱高炽一时失声。
这在朱高炽看来，的确就像是天方夜谭，亦或是像是某种仙术普通。
但仔细一念，又觉得仿佛如果跟着姜星火的思维走，很合乎逻辑。
究竟，如果日心说是成立的，那么必然有某种力量牵引着金木水火土等星体跟着一起动弹，而也必然有某种力量，是从大地上发出，推着世界万物不会掉下去。
如果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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