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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九章 朝堂议和,晚宴屈膝(1 / 1)

第一权臣正文卷第三百八十九章朝堂议和,晚宴屈膝今日不是上朝的时间,但随着太后的一封懿旨,在小黄门们的奔波下,五品及以上朝臣们,再度齐聚在殿中。 包括安国公苏宗哲、卫国公赵清圣、皇叔成王等人也都悉数到场。 这般阵仗,为的便是研究如何应对北梁人骤起的发难。 在五万控鹤军抵达之后,北梁在两关之外的人马曾经足足达到了十五万之巨,前线之形势完全是危如累卵。 “太后、陛下,北梁人不宣而战,无故犯我疆土,当严辞呵斥,并采取对等之策,以彰我华夏正统之煌煌天威。” 在前太子东方明倒台之后新上任的国子监祭酒率先出列,朗声推开了这场讨论的序幕。 这话虽然没什么卵用,但这一次倒没谁去指责他陈腐,因为这既是必要的正名之流程,也是开端讨论的最好切入点。 “太后、陛下明鉴,北梁虎狼成性,寡廉鲜耻,如今大军出动,自不成随便支手,在谴责申饬之余,当立即兴师动众,以图固守与反制。” “臣附议,所谓事有缓急,先前为了剿匪安民之大局,以至于朝中无兵可派,然如今北梁十五万大军,倾国而来,以整个北梁边军主力,来攻我两关之险,若朝廷照旧固守先前之策,无当军仅有三万人,纵然军神大人在世,恐亦无力回天!” 这个论点得到了许多人的附和,但也有知兵之人开口反驳。 “此论虽有可取之理,但曾经太晚了。如今北梁大军压境,五万控鹤军围攻青川关,十万豺狼骑、雪龙骑围攻雁回关,破城只在旦夕之间,便是连忙调集周遭各州郡之兵,传令、整军、开拔,没个十余日怎么都不可,届时一切都晚了。” “不错,依臣之睹,当作好两关尽失之准备,令岳将军固守雁原州州城,再调集大军,将战线稳固在雁原州州城一带,护卫中京及关中平和平静。” “荒唐!那两关之中的三万无当军将士便不救了吗?他们还在为国浴血厮杀,他们都未废弃,我们为何废弃他们!” “后路稳固,无当军自可循机突围,眼下北梁十几万大军汇聚,若无当军能苦守到朝廷大军汇聚雁原州州城,朝廷自可集结大军,步步为营,前往救援,否则两三万人扔进去连个水花都没有!两国争锋,为了国家之利,总有些残忍的决定必要做出来。” 朝堂上,你来我往,针锋相对,打得好不热闹,但直到此刻,全部人的讨论都还是在感性而一般的话术之中。 但接下来一个人的话,瞬间让朝堂一静。 “太后,陛下,依照老臣之睹,不如遣使,向北梁乞降罢兵。” 朝堂的安静,既是因为这句许多年没有人提过的隐讳之言,更因为发声之人,乃是寡所周知的万相心腹加姻亲,大理寺卿田丰年。 而这,是不是代表着万相的念法? “太后容禀。臣非奴颜婢膝之人,此言之原因有三。” “其一,如今北梁势大,青川关、雁回关被围,无当军据守,若能与北梁乞降,定下罢兵之议,则能最大限度保全无当军部寡,无当军乃是我朝边军之中,最能匹敌北梁之利器,一旦马到胜利,则万难重修。此乃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之理。” “其两,眼下朝野忧患四起,苛政待安,匪乱待平,若能得喘息之机,令朝廷休养生息,而后兵精粮足,自可报仇雪恨,一雪前耻。一时之血勇虽易,忍辱背重,却也不失大朝气量气度。” “其三,如今朝廷除了这一条路实则是没有举措的,因为雨燕州的东路边军已叛,武威州西路边军更是严阵以待不敢有丝毫妄动,哪怕废弃平叛大局,汇集诸军北上,也仅能在龙城构筑防线,对救援两关所能起到的作用十分有限。所以,眼下最能起效的举措便是令使团快马入梁都乞降,以罢两国军事,如此能力让场合场面重新慌张过来。” 一番话说话,不少人都不由自立地点了点头,显然已被说服。 龙椅之畔,珠帘之后,德妃不动声色,让人瞧不出喜怒,“田卿此言,诸位臣工以为如何?” “老臣附议!” 一个声音高声响起,“老臣愿率使团,出使北梁,忍辱背重,为国求安!” 寡人循声望去,开口之人,竟然是卢国公。 这位如今勋贵之中,算是排得上号的头面人物,看来是静极思动,念要趁机找回往日荣光了。 卫远志冷哼一声,“卢国公倒是挑得好时机,届时往北梁一走,回来什么话不都是你说了算?届时便可重回朝堂中央,带着北梁主子的呼吁,予取予求了是吧?” 卢国公应声跪倒,高呼道:“太后明鉴,陛下明鉴!老臣一家世受国恩,愿为朝廷肝脑涂地,在所不辞,绝无此心啊!” “太后!臣弹劾吏部尚书卫远志,挟私怨而损公义,公然攻讦国之干臣,请太后降罪,以安群臣拳拳为国之心!” “臣附议!卫远志当初罔顾国家大局,仅为权争便一力阻遏北梁使团和议之策,若当初之和议能成,此番我朝便能盘踞大义,必不致如此被动之场合场面。请太后降罪!” 两个御史台的官员先后出列,第一句话还好,第两句话一出瞬间让许多人心头猛然一跳。 阻遏北梁使团议和,不是建宁侯的主意吗? 卧槽!这是另有所指啊! 矛头竟然敢对准建宁侯了吗? 那下一步呢?对准姜家还是直指太后啊? 白云边站在队伍中,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开口附和。 以他与夏景昀之间的关系,这样公然的攻讦会显得太刻意,反而会引起那些老狐狸的疑惑。 而这两人的行动很显然是他那位顶头上司的授意,再联系起近日对方与万相之间仿佛越走越近的关系,个中微妙,便不算难猜了。 龙椅之上,一向都是沉默旁不雅进修的幼帝东方白溘然冷冷开口,“当日之议乃是君臣共商,岂可今日之事而怪当日之议!” 东方白开了口,底本还待再看看这些人蹦跶的德妃也只好开口道:“诸卿之言,皆颇有事理,然骤更国策,兹事体大,不得失慎之又慎。先从狼牙州调一万劲卒西进,入雁原州城,在岳平武帐下听令,固守龙城防线。至于狼牙州之兵员,兵部酌情从其余各州补充。同时,传信西路军主帅,命其严阵以待,以防后患。无事,退朝吧。” 寡人晓得,剩下的大事就是开小会决定了,于是参拜之后,齐齐退出。 他们带着各式各样的猜念,冲动得犹如跟一个素未谋面的姑娘结亲之后,即将挑起盖头前普通,忐忑又满怀着憧憬。 这大势一变,就不知又有几人沉渣泛起,又有几人跌落云端了。 而那些真正的顶级大佬,如苏老相公、赵老庄主等人则是一脸坦然地慢慢走了出去。 念什么呢,太后要真的急,今天晚上群臣就该深夜入宫议事了,还等得到今日。 较着就是来钓鱼的,没念到还真有自以为聪明的鱼往外蹦个不停。 两人同乘了一辆马车,苏老相公看着赵老庄主,“姜玉虎到底能不能行?” 军报之中的蛛丝马迹,在两个知兵的顶级老狐狸面前,压根没什么诡秘。 不同于自己被自己迷惑的北梁人,还以为姜玉虎不在是他们的计谋得逞,这两人是都领略晓得姜玉虎去了无当军大营,并且还提早有了防范的。 那么军报之中不睹姜玉虎的消息,无当军又打得如此保守,很显然是姜玉虎有了后手。 现在问题的关键就在于,这位继承了老军神姜青玄赫赫威名,肩挑起无当军不败神话的年青人,到底能不能逆风翻盘? 劈面可是足足十五万的北梁铁骑,还有着北梁镇南王的亲自统帅。 赵老庄主笑着道:“至少从眼下看,你的宝贝孙女婿和太后娘娘都是信任姜玉虎的。” 苏老相公翻了个白眼,“我又不瞎,能看不出他们的信任?我是问你,你觉得姜玉虎能不能行。” 言语之间的意思,就是你这位顶级情报头子,就没点更新更有力的左证吗? 赵老庄主摇了摇头,“姜玉虎此番为了隐秘,都没跟朝廷来一封密信,我上哪儿晓得那些啊!再说了,天高路远,消息传递起来,还没青川雁回两关里面,兵部固定的飞鸽传书快呢!等着吧,每日一报若是没问题,那就说明关城还没破。” “要你有个啥用!” 苏老相公不满地嘟囔一声,“还好今天没人往黑冰台上找事,若是谁给来一句都是因为黑冰台荒废了时间,重修又不力,以至于没有发明北梁异动,致使事势时事倾颓如此,我看你这是把你那义女和义女婿架在火上烤了!” 赵老庄主哼了一声,没有回答,扭头看着车外,眉宇之间,尽是忧愁。 —— “高阳,今日之事,看你一言不发,有何高睹啊?” 一起走回中枢小院的路上,万文弼开口问道。 这话一出,几位朝中大佬都看了过来。 夏景昀轻声道:“今日大理寺卿有一句话说得很好,就当下之场合场面,远水难解近渴,我们做不了什么,不如静待北面战局灰尘落定,再有所行动。太后娘娘的处置,十分妥当。” 严颂文开口道:“听建宁侯之意,莫不是认为青川关和雁回关的战事还能有变故?” 夏景昀安静道:“豺狼骑、雪龙骑围雁回关,控鹤军攻青川关,北梁五大边军来了三支,控鹤军底本是北梁攻略西域的主力,从这么远的处所调过来,足睹梁帝苦心孤诣许久,以有心算无心,以十五万对三万,我朝胜算确实不大。但是.”

他看着严颂文,溘然轻轻一笑,“我还是相信安国郡王。” 严颂文愣了愣,一甩袖子,“军国大事,岂能如此儿戏!” 卫远志冷哼一声,“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安国郡王军功累累,带领无当军扛起姜家大旗多年,不撑持他我们还能撑持谁?撑持卢国公去割地乞降吗?” 严颂文出身御史台,当然不甘示弱,“卫大人,这是两军对垒,这是军国大事!不是你与我在此打骂吵出个输赢就能改变场合场面的!” “好了好了。都是同僚,一般论事而已,何须动怒。” 万文弼主动出来打圆场,而后开口道:“提及打骂,今夜京中才俊与那北梁世子的宴会,高阳身为我朝年青一辈之翘楚,不如亲临坐镇,不让那北梁蛮人占去了优势啊!” “好啊!今夜我欠妥值,倒没几事情。” 夏景昀爽快地答理,让底本只是随口一说的万文弼也有一瞬间的愣神,旋即只好干笑着道:“有高阳出马,念那胡虏小儿,翻不起什么风浪来了。” 寡人说笑着走回了中枢小院,而后卫远志瞅了个时间,便进了夏景昀的工房,一脸不解,“你为何答理他啊?” 夏景昀笑着道:“也没什么大不了嘛。” “什么没什么大不了。你现在是中枢重臣了,怎么还能去凑小孩子的局,你看白云边都不去!万相摆明了就是念压你的名声啊,你别告诉你看不大白!” 夏景昀微微一笑,“名声获得的路子有许多,不必然非要居高临下,神神秘秘。既然未来免不了要跟北面那个吵闹的邻居打交道,先跟这几位北梁才俊睹睹面生悉生悉也是好的。” 卫远志睹夏景昀心头有数,便也不再多说,嘴角也带着笑容,“那就好,念来也是,论起吟诗作赋,这些人加在一起,也不够你一个人拾掇的。” 申时刚刚过半,一位位年青人就陆续走向了鸿胪寺中。 万玄明在请教了他爷爷之后,废弃了在自家府中或者叫玉楼等地设宴的念法,照旧将宴会设在了鸿胪寺中,以确保不会被有心之人抓住把柄。 但宴会虽然设在鸿胪寺,但他却精心挑选了城中名厨前来掌勺。 万相亲孙有请,这些厨子哪敢违逆,鸿胪寺卿也尽心尽力地带着人帮忙做好了晚宴的各种陈设。 年青人们陆续走来,万玄明义无反顾地当起了东道主,热络地和寡人打着召唤,然后将他们引到薛文律等人面前。 然后,那些衣衫华贵的年青人都纷纷执礼甚恭,言语之间更是多有吹捧,让薛文律等人十分受用。 这种寡星捧月的场景,才是他们在来之前所预念的。 虽然到得晚了些,但终究是到了。 在自己的地盘上逼迫自己人都还不算,要在别人的地盘上欺背别人,那才叫真的畅快! 看着眼前这些软骨头,他小心肠支起鄙夷,矜持又亲和地微笑着,将他在北梁朝野引以为傲的风姿展现得淋漓尽致。 说话间,几个年青人又走了进来。 薛文律敏锐地发明,他们的衣衫服饰比起先前之人都要差了不少,但他却没有因此而看轻这些人,因为他晓得,若论起才能,这些人或许才是真正的栋梁,而又因为出身,才是最容易被他示好笼络的人。 在万玄明较着少了几分亲昵的介绍下,薛文律却很热忱地问候起来。 寡人受宠若惊,更有人的脸色肉眼可睹地红了。 他们虽然大多都曾经通过了科举的汲引,入朝为官,但眼下职位低下,睹识并不算多,如薛文律这等亲王之子,北梁正使,更兼才名远扬之人,常日里连睹都难得一睹,更别提被对方如此和蔼相待了。 虽然彼此差不多都是同龄人,但身份职位的悬殊,还是让他们产生了一种难以矜持的仰望,继而对其心生大大的好感。 原来北梁人也并不都是蛮夷粗野之辈。 原来北梁也有这等礼贤下士之人。 北梁寡人也很满意,这些软骨头的南朝人,若略施恩惠便能为自己所用,那的确再好不过。 但就在这一片祥和中,一个声音安静响起,“在下念问贵使,你们既然奉贵国天子之命,出使我朝,意欲和议,为何又不宣而战,犯我大夏疆土?是贵国之君出尔反尔,还是贵国向来将信义视若无物?” 薛文律微微眯眼,看着那个开口的年青人。 衣着普通,身形瘦削,显然出身寒微,但腰背挺直,神色安静,给人的感到就如路旁一块的青石,普通却又固执。 “放肆!李端叔!此间不是你胡言乱语之地!” “正是!今夜贤才齐聚一堂,共襄盛举,你在此嗾使是非,是何居心?” 万玄明也在心头叫苦不迭,他只念着此人是去年的探花郎,自然应该叫上,却没念到此人竟如此不长眼,说出这等话来。 他正要向薛文律解释,薛文律却摆了摆手,风姿尽显,“大家都是年青人,齐聚一堂,有什么就说什么,岂有怪罪之理。” 在寡人又一片夸赞他大人大量的马屁声中,薛文律看着李知义道:“今夜与诸位共聚,在下并非什么大梁使臣,只是一个念与诸位贤达坐而论道的年青人,至于政务之事,本使自当与贵国太后及臣工在朝堂之上相论,却不便在此间多言。” 李知义神色之中颇睹义愤,“阁下若不以使臣之身,便是寻常北梁子民。贵国悍然出兵,屠刀砍向我朝边军,我朝将士正在战火之中浴血厮杀,在下安能在此与汝等谈笑晏晏,举杯相和!你所言之共襄盛举,不过是你邀买人心,以壮声势之手腕罢了!” 这话一出,底本站在他身旁的“好友”们悄悄挪开了脚步。 “斗胆!”万玄明终于坐不住了,这不但是指着薛文律等人的鼻子骂,更是将他也连带在一起骂了,“来人啊!将此狂悖之徒,赶出此间!” 几个护卫连忙就要上前,李知义怡然不惧,人生的起落他经历得多了,这点并不算什么。 “嘿!不是坐而论道吗?怎么说了两句就受不了要赶人了?万公子,你咋跟个小娘子一样,挑逗两句话就急眼呢?” 李知义的死后,徐大鹏和曾济民等人走了进来。 徐大鹏笑着道:“在下仰慕世子殿下风姿,不请自来,世子殿下不会生气吧?” 薛文律笑了笑,“阁下说笑了,万兄,这几位是?” 万玄明警惕地看着徐大鹏,“这几位便是当初和建宁侯一起从泗水州中举入京的同窗。” 他刻意咬重了建宁侯三个字,提醉薛文律要多加注意。 薛文律闻言一笑,“竟是夏大人的同窗,在下久仰夏大人之才高如山,谋深似海,可惜始终缘悭一面,今日诸位可要与我好生说说夏大人的往事呢!” 这话一出,一旁连忙有人捧场道:“世子殿下亦是北梁大才,与建宁侯可谓不分伯仲啊!” “是啊,难得世子殿下还能有如此谦和之心,所谓海纳百川,有此器量何愁不能立功立业,名垂青史啊!” 徐大鹏眉头一皱,“你们没事吧?就算如今北梁人来势汹汹,但前线战果犹未可知,我堂堂华夏正统,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你们至于这般阿谀奉承吗?我且不说这位世子殿下是不是有真才实学,建宁侯那么有才学,还屡次救江山社稷于危难,也没睹你们这么吹捧过啊?” 那些本就是在此番大变局中遭了大罪的勋贵和世家子弟在心头暗骂,不是因为他夏景昀厉害,我们至于把注都下在北梁人身上吗,还念我们念他的好?做梦去吧! 薛文律笑着道:“阁下许是对在下,对在座诸位有所误解,今日承蒙万兄设宴,在下就是念与诸位相聚一番,领略南朝风物人情,不虚此行罢了,而诸位亦是赏脸,大家相谈甚欢,共襄盛举而已。至于夏大人,只可惜他如今已登高位,念来也不会出席咱们这等宴会。在下相信,只要他能来,大家也绝不会记记自家豪杰的。” “对啊,你这话说的好没事理,建宁侯如今居高临下,我们念吹捧他也没机遇啊!” “不错,建宁侯自重身份,又岂会如世子殿下这般亲民呢。” 就在这时,门口溘然念起一声高呼,压下了场中纷扰,“建宁侯、户部尚书,夏大人到!” 一片愕然之中,换了官服,只穿戴一身普通的青衫的夏景昀迈步走入,神色从容,风姿卓然,微笑走来,“本侯不请自来,不会扰了大家的兴致吧?” 徐大鹏看着薛文律,“世子殿下,你脸怎么红了?” 夏景昀微笑上前,“说什么胡话,世子殿下这是容光焕发。” “是是是,容光焕发。” 薛文律被夏景昀的出现打了个猝不及防,又被夏景昀身上那仿如他父亲等人那种气量气度所摄,一时间竟有了几分模糊,但很快反响反映过来,“夏大人能来,荣幸之至!那咱们入席吧?” 夏景昀的眼光环视一圈,先前对着北梁人一通献媚讨好的诸多权贵公子纷纷低头不敢直视。 他便扭头看着万玄明,面带饱含深意的微笑,“万公子,客随主便,你是东道,你来支配吧。” 面临着这个爷爷都不敢正面抗衡的对手,万玄明哪敢有半分迟疑,忙不迭地下去支配。 与此同时,一支迟来的信鸽,沿着生悉的路,扇了扇翅膀。 在它火线不远处,便是它此行的终点,亦是期盼它已久的中京城。

《第一权臣》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历史穿越类型的网文小说,妙笔阁小说网(www.miaobigexs.com)转载收集第一权臣最新章节,欢迎各位书友收藏加关注,追书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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