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头被李九州说得面红耳赤，也不反驳，留在万香坊悄悄跟踪了起来，尤其是那个徐娘半老的老板娘。
李九州回到府衙，刚进门，叶正看了看他死后，睹他只身回来，不睹张老头，忙走过来问道：“节度使，可查到什么线索？”
一个人接两连三关心一件事，心里必是有鬼。
李九州心念他心急得有些不合常理，怎么可能自己一出门便有线索，便走到一张椅子前，慵懒的坐下，摇了摇头，“暂时没查到什么，我让张老头再四处逛逛，看能不能有什么发明。”
叶正亦是愁眉苦脸，说道：“这可如何是好，我派出去的人也没查到什么，出了这么大的案子，还一点眉目都没有，真是让人心急。”
“叶太守为何这般着急。”李九州抬头看着他。
“在我的治所发生了这么大的案子，我当然着急。”叶正解释着，“只是让节度使睹笑了。”
“这案子我也没什么举措，你不必多虑。”李九州安慰他。
叶正稍稍吁了口气：“节度使不睹怪就好。”
李九州念了念，问他：“刘长卿的事情，能不能跟我详细说说。”
睹他又问起了，叶正定了定神，让自己尽可能显得更镇定，“这事说来话长。”
李九州索性唤人端来茶盏，说道：“我正好没事，闲来也有的是时间听。”
叶正睹拗不过他，便缓缓说了起来：“实在，刘长卿之事，事先也有些未曾告知节度使，刘长卿因为在御前触了圣怒，被发配至此，但后来京兆府中查得他还有不成告人的诡秘，所以杨相吩咐，让我从其口中问出诡秘。”
原来要弄是刘长卿不是目的，目的果然是要从他嘴里问出什么。
一旦问出来，刘长卿也难免一死，李九州睹自己猜对了几分，追问道：“刘长卿究竟有什么诡秘？”
“京兆府中探得他联合他人，图谋大事，欲图谋反。”叶正说着，脸上也愤愤不平。
李九州心里苦笑，刘长卿一个文人，没权没势，谈什么谋反，能掀起什么大风大浪来，这罪名，多半是杨国忠加在他头上的。
叶正接着说道：“京兆府支到消息后，便跟杨相商议，后来决定从发配之人中支配几个人盯着刘长卿，不念那几人半路便遇害。”
“那可是被刘长卿杀了？”
“不！”叶正反驳，“我断定刘长卿背后还有同伙，所以才将他诡秘关押，要问出同伙所在。”
“同伙？”李九州追问，“那可问出什么来了。”
叶正摇了摇头。
李九州继续问：“难不成他的同伙就在灵武城中？”
“我猜测是如此，念必他的同伙必然会前来救他，所以才将他关押在诡秘所在。”
李九州摆出了倾听的姿态，听他继续说下去。
睹他半天不说，李九州便问道：“先前京兆府支配盯着刘长卿的人，都是发配之人？”
“正是。”叶正答到。
“可是五个？”
叶正一脸僵硬，“说来也巧，确实是五个。”
李九州歪了歪脑袋，“那可是山洞中遇害的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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